他们走进酒馆时,格雷罗根抬起头来。他用一只大手握着一根卷好的管子。他直接朝白恩扔去。
“接着”,他说道。
白恩从空中抓住那根管子,立刻认出了它是什么。那张粗糙制作的羊皮纸的做法和他们早先收到的警告通知是一样的,就是那个警告他们工程学院遭到敌人袭击的通知。他急忙把信打开,发现还是信上还是用同样半文盲的潦草笔迹,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朋友们——当受警告!!邪恶煎炸的鼠人——佩斯提伦族在你城密谋策划了一场戏,愿魔主能啃食它那里的内脏。我不知道他们打算在什么地方或怎样做这件事。我只能告诉泥要小心千痘之果。
泥的朋友。
“它是在你外出时送来的,”格雷罗根说道。
“同一个信使吗?”
“不,另一个乞丐。说是一个僧侣给他的。”
“你相信他说的吗?”
“我没有理由不信,人类。我让他告诉我他遇到这个僧侣的地方。它就在上一条传递信息的地方附近。”
“你认为我们应该检查一下那个地区的下水道吗?”
“你在说什么,白恩?”埃莉莎问道。
“老鼠人,”格雷罗根恶狠狠地说,而女孩的脸一下变白了。
“是那天晚上袭击酒馆的那些怪物吗?”
“它们的同类”。
“他们跟你和白恩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姑娘。我也希望我能知道。我们似乎卷入了他们之间的一些争斗中。”
“我希望你没有告诉我这件事。”
“我也希望你没有告诉她,”白恩附和道。
“你认为他们还会再袭击这间瞎猪酒馆吗?”埃莉莎担忧地问道,她扫了一眼门窗,似乎随时都可能遭到袭击。
“我对此表示怀疑。”格雷罗根耸耸肩说道,“如果他们这么做的话,我们就再次杀光他们。”
埃莉莎在矮人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歪着头笑了,露出几颗缺失的牙齿。“别担心,姑娘。没有什么会伤害你。”
通常白恩不会认为格雷罗根的外表或者话语是令人安心的一幕,但他的话似乎让埃莉莎平静了下来。
“你认为这个老鼠人和这场新的瘟疫有什么关系吗?”白恩低声说,希望没有人能听到他的话。
“我们的老鼠朋友似乎希望我们相信这一点。”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们呢?”白恩再次仔细瞧着那封信,试图从那些拼写错误的词语中发现什么,可惜他一无所获。
“也许他自己也不知道了,人类。”格雷罗根歪头想了想说道。
——————
坦古尔盯着他的占卜水晶。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他还是没能找到瘟疫僧侣和他们那该死的大锅,这本身就不能使他安心。作为一个拥有非凡技艺的先知,在对魔主进行了适当的仪式和足够的敬意之后,应该能够很容易地发现拥有其力量的那件宗教手工艺品。然而恰恰相反,他在任何地方都找不到它或它的主人的踪迹。这让坦古尔敏锐的意识到,他们正在使用自己的魔法来掩盖他们的踪迹。他知道维莱布瑞斯-努乐本身就是一个强大的巫师,他一定会施魔法迷惑自己。他背叛的又一个证据——好像还需要什么证据似的!
当然,这个叛徒会声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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