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泰尔-杜-兰开斯特爵士抬头凝视着奥奎因城堡大厅里的那幅巨幅画像。这幅画悬挂在巨大壁炉的炉口上方,用钢制挂钩固定在石墙上,是最著名的肖像画家弗朗索瓦-吉拉尔登的英雄主义风格的杰作。
这幅画的作者当时正在提尔亚学习那里的艺术风格,所以主体采用了提尔亚的绘画风格。正义的国王查理,阿基坦和兰开斯特公爵,坐在他那雪白的战马上,骑马穿过破碎的城墙,打败了魔法王国艾尔厄拜的法王大军。
国王和他的战马被描绘成了真人大小,在君主头部和拔出的剑上围绕着光轮。在他面前,黑黝黝的艾尔厄拜奴隶战士吓得缩成一圈,在他后面,他军队中的每一个布尔坦尼亚人的脸上都充满了敬畏。
即使是现在,从吉拉尔登在画布上捕捉到国王的雄伟形象以来已经过了二十年,这幅画像仍然散发出一种使洛泰尔爵士激动不已的英雄气概,深深地激励他的心。
“令人印象深刻,不是吗?”
洛泰尔爵士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只把注意力从画像上一开了一半,他的眼睛不愿意离开这位在胜利的时刻留下了光芒四射身影的查理国王。
“这很鼓舞人心。”他说道,激动得声音发抖。
骑士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因为他想起他是在对谁说话。他急忙转身离开壁炉和巨幅油画,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站在他身边的那个贵族身上。
另一个布尔坦尼亚人与洛泰尔爵士形成鲜明对比。在洛泰尔还年轻的时候,另一个男人已经到了中年。洛泰尔的头发是黑色的,而另一个人的头发已经发白。他的脸上充满了权力和责任带来的压力,而洛泰尔的脸上却被战斗中获得的伤痕所破坏。
身穿天鹅绒双层紧身上衣和细麻布外衣,老公爵的身形仍然显示出一种沉思的力量,等待着被释放出来。洛泰尔曾经的骑士导师裹着一件厚厚的皮大衣,像一个病人一样无精打采地走着。然后,在这两个人的眼中,却有一种相似之处,包括敏锐的头脑和身上的气质。
“大人,请原谅我这样随便。”洛泰尔爵士单膝跪地说道。“我忘了自己的身份。”
阿基坦的盖尔斯公爵对骑士的严厉悔悟感到好笑。
“相信我,事情并没有那么严重。”他笑着向洛泰尔保证道。“你的父亲,‘流星之王查理’的出现重新激发并且鼓舞了人们对英雄主义的向往,这是从亚瑟-潘-德拉贡时代以来从未见过的。”
“就像那个建立布尔坦尼亚的时代一样,他的影响力仍然会激发勇敢者心中的勇气。”公爵似乎在回想那个波澜壮阔的时代。
随后公爵对着画像打了个手势,把洛泰尔的注意力拉回到画像上。
“每当我感到绝望的时候,我就会来到这里,凝视国王的面容,心中就会重新充满了新的使命感和责任感。你的父亲是一位真正的圣杯骑士,在捍卫一切美好和光荣事物的道路上从未动摇过。”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