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萧邢宇道:“我也有过这个想法,可是现在我们已经脱困了,我未必会继续受你威胁。”
端木词却摇头道:“是我小看你了,不过我来,不是为了揭穿你。”
“我们的事情败露,这门亲事就算是假的也成不了了,你要走就走,顺道将我哥哥也带走,要不然,你们都走不了了!”
端木词此话一出,倒是震惊四座了,萧邢宇还不信,好笑反问道:“你以为你这么胡说几句,我就会相信你吗?”
端木词厉声道:“你爱信不信!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大姨母手段狠辣,曾得罪过一个很麻烦的人,今日我那几个姨母为了逼我下台,专门在我成亲之日将那个仇人带来,你们再不走,恐怕就要来不及了!”
闻言钟岳忽然想起来一些事情,急忙向萧邢宇禀告道:“四爷,昨夜属下离开时,也在府外见到了一个奇怪的红衣女人,她的功夫应当不差。”
端木词见状忙道:“没错,那个女人正是我端木家的仇家,红衣罗刹雁南归,谢公子混迹江湖,应当认识这个人吧?’
谢汝澜不但认识,还曾与萧邢宇提起过,这个和林出云在江湖排名放在一块的女人,又怎么可能轻易对付得了?
萧邢宇还在回忆此人的欣喜,谢汝澜便道:“若真是那个人,我们的确应怪快点离开。”
既是谢汝澜开了口,那那人定是不好对付,萧邢宇点下头,谢汝澜便将剑收回鞘中,萧邢宇望着端木词还有些疑惑,“你为何要来提醒我们?”
端木词笑道:“我本无意害你,只是想和你合作罢了,既然你觉得我是帮了你,那这份人情你也该还。”
这倒是强词夺理了,萧邢宇好笑道:“那你要我如何还?”
端木词凝重地望着萧邢宇,竟低声下气地叹道:“算我求你了,带我哥哥走。”
萧邢宇愣了下,下意识地看向被点了穴的溪亭,他此时也正发呆,萧邢宇从未见过端木词低头,他皱了皱眉,谨慎地再问一遍:“你说的是真的?”
端木词无奈摇头,长叹口气道:“我也是今日才得知此事,我大姨母已死,雁南归只能找我报仇,事到如今,我也别无他法。溪亭哥哥又是大姨母的养子,他若留下,只会更加麻烦,我求你们,一定要带他走!”
萧邢宇哑口无言,呐呐道:“那你呢?”
端木词还未说话,身后跑进来一个小丫头,急急忙忙地喘着气道:“家主!二小姐和四小姐来了,还带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将门前的家丁都打伤了!”
端木词面露惊色,低声喃喃道:“这么快就来了……”
萧邢宇见她不似作假,上前道:“你……”
“别再废话了,萧邢宇,你带着我哥哥快走!若我端木词还有命在,今后再见必感恩戴德,万死不辞!”
她说罢,提着红裙摆决然转身去了前院,萧邢宇没留住她,也没打算留她,既然真是端木家出事了,那么身为家主,她不可避免的必须要出来才能解决问题。
谢汝澜刚服下解药,功力还未全数恢复,而钟岳功夫底细萧邢宇也是清楚的,面对一个和林出云站在同一地位上的江湖魔头,他真的没信心去救人。只好吩咐钟岳带上溪亭,即使溪亭心底再不愿意,他此时也只能跟着别人走。
他们从后院出来的时候顺道撤走了扮作看守的那名属下,护送萧邢宇经过后院时,那些丫头和家丁都纷纷跑去前院,乱糟糟地自顾不暇,也无人栏他们。
跟随钟岳出了后门,走进那深深的巷子里,不知走了多久,钟岳在一家白墙黑瓦的院子前敲了三下门,门内立时有人出来接应几人。
萧邢宇进门见了众人,那些人纷纷向他跪地行礼,其中有几人萧邢宇竟也在他二哥手下见过,待询问后才得知自他二哥猝死后,手下的人失了主子消息,明王府更是被彻底冷待,一些人便离开了明王府,后来辗转遇上了钟岳这条暗线,便重新跟随着他追随新主子。
唯一有一点心惊的就是那些人跪下喊他名字的时候,险些要将四殿下喊出来了,幸而萧邢宇手忙脚乱地打了岔道,十数人便改口唤了四爷。若非是见谢汝澜面色如常,像是并没有察觉到,萧邢宇私底下也抹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