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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词望向谢汝澜,道:“而谢公子之所以会如此,我猜测方才这位谢公子定是察觉到了我下的药,想要运功逼出,这才会这般难受。”
萧邢宇望向谢汝澜,谢汝澜向他点下头,道:“确实是这样,香中没有致命的毒.药。”
萧邢宇可算放心,端木词回身在他们二人身后走了一圈,也观察到萧邢宇对谢汝澜的态度很是担忧,抿唇笑道:“我想现在你好好的可以听我说话了吧?”
萧邢宇气道:“你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端木词点头,复又坐下,解释道:“你我自小认识,虽向来水火不容,可到底也算一份交情,今日若非我有事求你,我又怎么会步步算计你,非要将你请到府中来呢?”
她此时正色起来,眉间紧蹙,是真碰到了麻烦的模样。
“实不相瞒,自从我大姨母死后,我家中那几个姨母便又回来闹事,她们都不服我这个家主,端木家家大业大,我年纪不大,虽手上也有些人,但老太太死前分出三成权力暂时交由族老们保管,而几个姨母也各自分得一些产业。可我最近得到消息,我那几个姨母联合在一起要对付我,为了得到端木家的财产她们什么都做得出来,所以我得尽快将所有财权握在掌心。”
“而我只需要做一件事情就可以得到大权,完全掌控端木家,那就是成亲。”
萧邢宇忽然明白她的意思了。
端木词叹道:“老太太临死前吩咐下来,只有等我成亲了,才能将那三成财权交到我手上。到时候那些姨母一定会百般阻挠,因为她们知道,她们目前之所以有几分底气和我斗,也只是因为我手上仅有一半财权罢了。”
萧邢宇苦笑道:“所以你就打了我的主意,想要跟我成亲,然后握紧大权。可是你为什么非要选择我?你找个别的人不行吗?我可是个已死之人啊。”
端木词道:“别的人?我只相信互利互益才是最好的合作关系,你想想,你若帮我夺回大权,那我端木家往后都听你的话,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听起来的确很诱人,更何况她也说明白了是加成亲,但是萧邢宇还是不乐意,他看着谢汝澜道:“我是绝对不会答应你的,就算加成亲也不可以,我只会跟自己心悦之人成亲!”
莫名其妙的,谢汝澜满脸茫然,溪亭松了口气,但端木词却是气乐了,非要跟他作对,冷笑道:“你没得选择!”
她猛地拍桌站起,直言道:“三日之后你我必须成亲!我已经准备好所有东西了,你若还想活着离开云州,就必须按照我的话去做!”
“阿词……”
溪亭似有话要说,端木词急急打断他,吩咐道:“这三天哥哥你看着他们,也千万别把人看丢了,否则妹妹我就连命都没了!”
溪亭面上很为难,却也只能点头:“好。”
端木词又看了眼萧邢宇,叹道:“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以为我想要跟你成亲吗?若不是实在是走投无路了,你以为……谁要和你做夫妻?”
萧邢宇更是哭笑不得,但他却说不出什么嘲讽的话,因为他见到端木词说这话时,眼里似乎泛着水光,她好像都快哭了!而萧邢宇从未见她哭过,这时都愣住了。
于是端木词转身就出了厅,雷厉风行地吩咐下人准备婚礼事宜去了,听到厅外侍女们匆忙应着,而后脚步声开始频繁起来,就知道外头已经在忙活起来了。
这会儿谢汝澜才好了一些,他与萧邢宇相邻坐着,望着在门前左转转右转转,不断来回踱步的溪亭,这个人似乎比他妹妹还要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