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虽然你我不是同类人,但目的无外乎只有一个,你要得到木晴,我要的是夏锦年。
仅此而已,再无其他。”
“可是,我凭什么就要相信,你说就真的是事实?据我所知,你跟Y的关系一直不简单,他竟然能养夏锦年的孩子整整四年,
这点未免有些太说不过去。”
苏倾城轻呵一声,不施粉黛的脸上划过一丝哀伤,抬眸望向窗外,眼底处滑过一抹哀伤。微微说道:
“我也觉得有些说不过去,可那个孩子你当年也亲眼看到过,那一瞥一笑,还有那和木晴如出一辙的容颜,
很明显,就是当年被Y从西川抢走的孩子,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名字,以薛少你的聪明又怎么可能推算不出?杨森,就是Y?”
“夏锦年是不是也知道?”
那么容易发现的线索,薛宇恒完全不相信以夏锦年的聪明会完全毫无所知。
临下车前,苏倾城答了句:“他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这个消息对他来说都是一把双刃剑,
跟孩子相认,就得舍弃木晴,只能二选一,身为男人,你应该懂得,面临这种局面,根本没得选......”
薛宇恒坐在车里,反复都在思考“根本没得选。”是因为什么才让他没得选?
果真是印证了那句“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夏锦年年轻的时候不那么傲娇,又怎么会逼的自己迈向这副田地?
事已至此,就算有一天会被木晴唾弃,他也会利用这个筹码。
——为了得到你,哪怕万劫不复,我也愿意。
+红袖添香首发——红袖添香——
而木晴那边,从一进房间后,夏锦年就没有她想象中的那般举动。
这男人从一进来,就站在阳台上静默,完全不是以前的派头。
难道就因为苏倾城?
轻伐来到他的身后,张开手臂抱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结实的后背。
“还在生气?我不是故意那样说的。”
夏锦年的手摁在她的手背上,稍微沉思了会儿后,才又转过身来,与她面对面对视。
“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或许会惊讶,甚至难以置信,但是必须答应我,不要告诉爷爷和我父亲。”
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种表情,极其的认真,还有严肃。
“嗯,你说吧,我保证。”
像是做出了激烈的思想斗争,隐瞒了那么多年,终于要在这一刻公布出来。
夏锦年只是不想木晴再为这件事情胡思乱想,他觉得是时候要拨开迷雾。
“我和苏倾城,没有发生过关系。”
木晴本来是轻“奥”了一声,但过了几秒,就一下子反应过来!
没发生过关系?
“你......你是指哪种关系?”
她真的被惊到,所以需要精确的回答。
“没有发生任何性/关系,自从有了你,我再也没碰过其他女人,这样说,你是不是就懂?”
“懂,我懂......可是......”
信息量太大,以至于,到现在她都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没发生关系,孩子哪里来的?难道还是人工授/精不成?
“正夕......正夕他?”
就知道这女人会这种迷糊的反应,夏锦年不耐烦的捧住她的脸,双眸紧锁住她的目光。
“我再说一遍,你给我好好听清楚,
我跟苏倾城没有任何关系,正夕也不是我的孩子,我夏锦年只有你木晴这一个女人,
也只有小夏这一个女儿,以前是,现在是,但不确定未来,你是否还会愿意再为我生下一个孩子,
我强求,顺其自然就好,如果你只想要一个孩子,那么我的想法也会和你一致。
现在,是否明白?”
都已经这般直白,她怎么可能还没听懂?可是,未免隐瞒的太久?
“夏锦年?你竟然瞒我那么久?害我委屈那么久!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恨你,讨厌你,
甚至当时还差点杀了你,
你到底还有秘密是我不知道的?杨昊说你做的一切都跟你执行的任务的有关,难道这个任务也包括你的私生活吗?”
被木晴问的有些哑口无言,为了不让她再继续联想,夏锦年直接低头吻住她的唇。
而后头抵着她的额头,双手搂住她的腰。
“木晴,给我些时间,到时候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解释给你听,
我的世界太复杂,不想把你牵连进来,你懂吗?”
“我懂,你说的我都懂,”
木晴已经泪流满面,原来知道真相后,那悬在心底处的一块石头才终于落地。
一直以来她都说服自己去接受,虽然知道夏锦年和苏倾城只不过是一场意外,可她还是有些介意。
现在,竟然是一场误会。
“可是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承认自己以前太浮躁,遇到事情都只会大吵大闹,
但只要你好好向我的分析,我不会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老爷子和伯父那么宠正夕,我怎么可能傻到告诉他们,
夏锦年,我讨厌你,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一个幼稚的女人,”
“你不是幼稚,你是太相信别人,所以我才会瞒着你。”
低头含住她的软唇,反复当舌尖再次纠缠的一刻,夏锦年已经难耐不住想要她的冲动。
现在误会解开,可以感觉到她的不抗拒。
当木晴在这个意乱情迷的吻中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男人摁在沙发上,并且窗帘也早早拉上。
只有些许的微光透过缝隙照进来。
迷离的双眸迎上夏锦年那深邃的眼底,当完全被填满的瞬间,她已经按耐不住的发出羞人的声音。
太久没有这种感觉,以至于疯狂的沉/沦其中。
木晴咬紧了牙关,喉咙处不时的发出哽咽的声音。
完全释放之时,指甲深深的陷进男人的肩膀,张开口,不受控制的大叫了出来。
当傍晚,夏锦年再次索取的时候,木晴摇着头求饶,嗓音都有些沙哑,
“你这样,会让我好怕。”
她真的完全没有力气,最后一次,被他折磨的几乎是哭喊着求放过
躺在男人的臂弯中,想起他的疯狂,就有些恐惧。
原来憋了那么久,再次得到的时候,竟然这般不受控制。
虽然,她也承认,当时的感觉确实太过美妙,可未免也有些太过。
真的如同是在天堂和地狱般的徘徊——
“还有你的腿,不能因为再大幅度的运动了,说好的以后陪我去摄影。”
夏锦年点点头,低头,在木晴的肩膀一吻。
“下次,你在上,我的腿就可以休息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