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还不是对你予取予求的?所以瑾哥儿根本就没有打算让赵青木当场把题目做出来,因为没有那个必要。
他们家想要什么人,难道还要这些人同意了才成?那就是个笑话了。
他们不做那些欺负人的恶霸,可是也不能让人觉得你软弱可欺。
赵青木点头,是这么个理儿,你强了他才会弱。
一个三品大员,想要从族里找个人带过去,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儿吗?他就是想带哪个就带哪个,根本用不着跟人商量才是。
如果真的低下头还和族里的人一个一个的商量,要让大家都同意了才能带人,这赵大人的威严何在啊。
这样一想,就明白了。
也是时候让赵家族人明白,水生叔已经和大家不同了,不是还在地里种庄稼的赵水生。他现在是说一不二的三品大员,没有他,就没有赵家族里的一切。不能享用了人家给的好处,还要人家什么事儿都要你们同意了才成。
没想到他们这边正常了,老赵头却害怕把人给得罪了。
“再怎么说,都是一个老祖宗,这样说了,不太好吧。”老赵头有些犹豫。
总觉得自己儿子的下人是不是说的狠了,把族人都给得罪了。
赵琪却觉得做的再正确不过,反倒是祖父,就一味的软弱,和稀泥,这样很不好,怪不得这些族人敢这样,感情根子出在祖父这边。
正因为祖父这个态度,人家菜觉得那些要求都是理所应当的呢。
可是,要搞清楚了,哪里有出钱又出力的人,反而被人要求这个要求那个呢?这样很不正常好不好。
赵琪想着自己听到的一个故事,那就是,其中的一个人家的姑娘,出嫁的时候,带着那万贯家财,嫁到了一个穷人家里,那一家子的人,都靠着儿媳妇的嫁妆过日子,本来呢,这一家子的婆家人,都应该把这个姑娘当成财神爷给供着,大家都该讨好她才是。
可是这姑娘呢,性子软弱,嫁到了婆家,却反而被婆家的人给治住了。
天天干活儿不说,人家婆家的人用着她的钱,吃喝拉撒,都是要这姑娘养活,可是却从来没有给这姑娘好脸色,甚至一个不容易,就非打即骂的。
说这姑娘不孝顺,不是个好媳妇!
怎么这一想起来,自家祖父跟这个故事里的姑娘那么像呢?
本来养着家的,就该理直气壮的,她使唤婆家人才是,哪里有婆家人使唤她的道理?
可是现实是,完全倒了个个,反而是婆家人把这姑娘当牛当马的使唤了。
赵琪觉得很有必要和祖父说说,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不然祖父以后还是会被人给利用了。
而且祖父的辈分也高,他说的话,有很多人还当成是一回事儿呢。
“祖父,我们付出了那么多,没有听到别人一句感激的话,反而要处处顾忌着他们的感受,我们这样叫什么?叫出钱买罪受。您只想着别人好不好受,可是也该想一想,我们自家人好不好受吧,就想着把人给得罪了,如果真的是正人君子,会因为这种事儿弄出来矛盾吗?您说说,我们欠了这些人什么吗?
没有吧,反而是二叔那边,出钱又出力的,我虽然那时候年纪还小,可是也记得很清楚,当初的时候,咱们赵家庄,能读的起书的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可是自从二叔出了钱,办起了族学,还请了先生过来,咱们赵家人里面,都能免费去读书识字了。
这在以前,想都不能想,我小时候,如果谁能帮着赵家弄个不要钱就能读书的族学,我肯定把他当成菩萨供起来。可是,那时候,我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咱们赵家庄,也没有出现像二叔一样的好人。但是呢,现在有些人,书也读了,可是他们心里感谢二叔了吗?没有吧,这在一般人眼里,就会被称为白眼狼。
他们是不是觉得,二叔当官了,所以来钱容易,不过是办了一个小事儿,根本就不值得他们感谢?哼,二叔的钱,难道是大风刮来的吗?也是二叔用自己的脑子赚来的。我们不求他们感谢和感激,可是好歹不能猪八戒倒打一耙吧。这样的人,在过去就是忘恩负义,是要被人唾弃的!祖父,这样的人,就算是把他们得罪了,又有什么关系呢?总不能因为怕得罪了这样品行不好的人,就让我们给他们道歉吧,那样我们还有什么尊严可以剩下的?”
赵琪就觉得祖父喜欢息事宁人,或者说喜欢和稀泥,本来就是理直气壮的事儿,偏偏到了他嘴里,就成了底气不足的事儿。
怕得罪人?人活在世上,哪里能不得罪人?
如果得罪的人,能让自己以后的日子过的更痛快一些,那么得罪就得罪了。
老赵头听大孙子这么一说,好像也是有道理,可是不是说了吗,以和为贵,为什么非要弄得大家心里不痛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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