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相对锋利的。
校工搬运的时候很小心,外面用海绵包裹着。
“对,我就是何欢,谢谢大叔,天气热,这些水拿去喝……”
何欢喜上眉梢,热情地拿了几瓶饮料递给校工,表示感谢。
学校还是讲原则的,虽罚了他十万,但属于何欢的东西,不会随意处理。
等所有狗尾巴草卸下,何欢将他们搬回了工作室内。
粗略清点,利剑狗尾草总共有六十七支!
如果拿出去售卖,估计能回一大波血。
今天天色已晚,何欢打算先回去,上网看看附近剑道馆的联系方式。
“咦,怎么感觉一些狗尾草,已经开始泛黄了?”
正准备将这些利剑狗尾草分别摆放好,却发现一些植株的剑叶,已经出现了泛黄的斑点。
如此看来,这些狗尾草的保鲜期并不长啊……
何欢心一沉,算是找到了一个值得诟病的地方,这无疑会令狗尾草的价值大打折扣。
“算了,反正是意外之喜,能赚一点是一点吧,而且我才刚上手,太完美反而会让人起疑。”
显然,岳不群那株狗尾草才是真正的价值所在。
何欢露出苦笑,不得不这样安慰自己,简单整理好后,就离开了工作室。
……
江南基地市某处独栋豪宅。
田雨杰从新闻学院回来,身上背着一个相机包,一只白鸽扑腾着翅膀跟随在他身后。
“妈,我回来了。”
“我姐呢?我听说她被人揍了,连养的阿花都被人烤了吃!”
推开门,田雨杰就吵嚷道。
“一进门就风风火火的,你姐被人揍了就这么开心?”
一位穿着丝质睡衣的美妇人正在沙发上修指甲,见自己儿子刚回来就胡咧咧,不由白了一眼。
“我下周要上交一片新闻稿,觉得这里面有可以挖掘的点。”
田雨杰神经敏锐道。
“这么不光彩的事,你还要大肆宣扬啊!”
妇人有些生气。
“放心,我会给她匿名的,打码也行。”
田雨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所以你专程回来采访你姐?这一天到晚的,你们姐弟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妇人虽然嘴上埋怨,但还是起身帮儿子把沉重的相机包摘下。
田雨杰嘿笑了一下,不做解释,一溜小跑上到了二楼,
他站在田雨霏的房门前,敲响道:“姐,和我说说你是怎么被人打倒的呗。”
啪啪啪。
啪啪啪。
终于,门开了。
田雨霏顶着重重的黑眼圈,一脸杀气。
“姐。”
田雨杰叫得很甜。
“滚!”
田雨霏回得干脆。
啪!
门被重重关上。
吓得身后的鸽子身体一颤,泻下一滩白色涂鸦。
吃了闭门羹,田雨杰也是无奈地耸耸肩,但身为新闻人,有的就是百折不挠的精神。
其实他早就通过田雨霏的室友,也就是当时在现场的另外两个女生之一,了解到了具体情况。
阿花是被像是利剑一样的狗尾草扎死的!
也正因为如此,田雨杰才觉得有新闻可以挖掘。
“你以为你不配合,我就没办法写新闻稿了吗?当事人可不止你一个。”
田雨杰像是反派一样阴笑起来。
随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要好同学的电话。
既然这狗尾草像刀剑一样锋利,那找一位相关人士一起去鉴定,是很正常,也符合逻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