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警觉的往四周打量了一圈,确认没什么闲人后,从腰包里掏出一袋银子,塞到他手中。
“石,石大哥,我弄了些银子。趁这两天河滩上没人,劳烦你辛苦置办些吃的用的送到山上去。还有就是天冷了,别让他们冻着了。”
“哎,放心吧。”
石雷收下银子,好奇问道:
“银子你从哪儿弄来的?”
桥款还没着落,工地上维持日常开销都是问题,还能弄来些银子属实是不意。
“这你就别管了,没银子只管同我说,我去想办法。”
“好。”
她不说自然有不说的道理,石雷遂不再追问。
殊不知一下将陆清河好几个月的工钱全拿了出来,只留了个钱袋子在兜里,那姑娘心下正是一阵发毛。不知叫那冷面王知晓了,会不会又责难她乱花他家公子的银子了。
银铃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个特别不会持家的小媳妇一样,大手大脚的花银子落了人家的口舌。不过好在杨竖不在,暗自松了口气。
可她当真是找不着那个神出鬼没的人,几日来就露了一次面,要不是她还怀疑他是不是回去找陆清河了。
下山晚,进城的时候已经快要宵禁了。两人赶在城门关闭前跑进城,街上冷冷清清的,只剩下收摊的小贩。还想找面摊吃碗面垫垫肚子,才刚坐下猛然就蹿出来两到黑影摔在他们的饭桌上,打翻了刚沏好的茶水。
“站住!”
“贱人看你往哪儿跑!”
骂骂咧咧的声音从昏暗的巷子里跑出来,跟着就蹿出七八个家丁,摁住地下的人一通乱打。
为首的是个六旬的老东西,腿脚还是怪利索,顶着只血淋淋的眼睛几步就追了上来。揪住女人的衣服,一把掀开,露出白花花的胸脯。
“怎么,奶得了孩子,奶不得男人?老子把你卖到窑子里去,看你奶不奶得!”
银铃和石雷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反手抄起地下的长凳砸去,啐了口老东西。拉起地下的女人跑出去面摊,石雷也拖起地下的男人逃命。
蹿出去不过几步,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阵哀嚎,俩人齐齐往回看。才发现那几个叫杨竖撂倒了,跟捉鸡仔一样,一手一个折了手脚扔在地上。
他们这才停下来,但身边得女人已经忍受不了左眼得疼痛,摔在地下大哭了起来。眼眶里空荡荡的,眼珠都不晓得去了哪儿。
“别怕别怕,没事了!我们是官府的人,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银铃赶紧脱下自己的衣服,替她遮住满是伤痕的伤口。
那女人受了惊,听见官府两个字更是惊慌失措,挣着要逃走。她止不住那么大一个身形的女人,忙得大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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