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陆宴一时气急,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翻身就将她压在沙发上,眼神阴翳,眸低闪着波涛汹涌的恼意。
已然被他习惯压的季夏,莫名得全然无感,只是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闪吧闪吧的盯着他看。
《咦,小奶狗干嘛突然又压我。》
《我已然生无可恋。》
《不压才不像他呢。》
陆宴:很好,看来她已经开始习惯他的节奏了。
这倒是个不错的发现和意外之喜。
陆宴居高临下的凑近冲他眨眼的小女人。
他贴的很近,很是不爽道,“臭宝,我对她没什么印象,可你的态度真的很有问题,让我很不爽,很生气。”
他一副宝宝哄不好的样子。
季夏无语皱巴起一张小脸,完全不明白他在气什么,不爽什么,“我怎么了?”
还敢问!!!
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心。
陆宴被气的不轻的同时,他负气眼巴巴的看着她道,“臭宝,突然有这么一个女人来找我,还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你难道不该生气,不该吃醋。
不该凶狠的质问我她是谁,怎么反而还一脸的八卦和兴奋,你这么兴奋真的好嘛。
臭宝,你是不是不爱我,还根本就不在乎我!!!”
陆宴狠狠的生气了。
季夏没由来的一阵吃噎。
《哟西,瞧把孩子给气的,啧啧啧。》
《嗳,可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
《就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她内心欢腾的不行,陆宴的脸色却因她的心声突然又降下几分,变得更难看了。
季夏见他这幅愁云惨雾,委屈巴巴的脸突然有些于心不忍。
正想解释一下,又突然跟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瞅着他砸吧两下嘴,神色略显不屑道,“说的你好像没失忆,什么都记得似的,请问我的质问有用吗?”
K.O。
这场较量里,陆宴输得一败涂地,完全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有苦不能言,闷声吃了哑巴亏。
可他还是生气,不满的嘟囔道,“我是不记得了没错,可你也不该这么兴奋,还一脸的吃瓜群众,我看你根本就是不在乎我。
你要在乎我,你肯定可生气生气的质问我,她到底是谁,根本不会管我记不记得,是不是失忆了。”
陆宴说的别提多委屈了,控诉她的跟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似的马上就要哇哇大哭起来。
反被质问的季夏:“...”
《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这小奶狗...怕是真的有什么受虐倾向吧。》
《好像还有点不太聪明的样子。》
《算了,要不...看在他这么想受虐的份上。》
《我就勉为其难的问一下啦?》
陆宴:“...”他当真,真的是谢谢她啊。
还有到底是谁不太聪明,那人分明是她好不好,正常人的逻辑思维都不会像她这样爱吃瓜,正常人肯定是要生气的。
季夏轻咳了一声,故作生气,有那么点像模像样的质问他,“昂,陆宴,你最好老实跟我说,你和这位女医生到底是什么关系,她是谁,为什么又要过来看你?
老实交代啊。”
《啧,瞧我这演戏的天分。》
《这不说来就来了。》
听完她心声的陆宴表示,已经被她气的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头,梗塞的说不出话来了。
季夏见他不说话,更来劲了,冷哼一声道,“你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陆宴,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装聋作哑就没事了,你今天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了。
要不然你就等着跪榴莲吧。”
陆宴:还真有那么点意思了啊。
他脑海里也忽然响起一首歌来,该配合你演出的我视而不见,在逼一个爱你的人即兴表演,什么时候我们开始收起了底线,顺应时代的改变看那些拙劣的表演...
陆宴还是像个闷葫芦似的没说话,真就像应了季夏的那句心虚似的,静静的看着她一个人演独角戏。
这番怒火可远远不够啊。
见他不说话的季夏:“...”
《小奶狗什么意思?》
《我都问了,他为什么还不回答。》
《找死嘛。》
陆宴邪魅的勾起唇角没理她,心中自然已经有了盘算,好看的桃花眼内闪过转瞬即逝的狡黠。
季夏一脸抑郁的瞅着他奶乎乎的脸看,见他还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心里的那股子无名火瞬间被勾了起来,天雷地火滚滚彻底惹怒了她。
“陆宴,你给我说话,别装哑巴了。”她生气的吼他。
陆宴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他眼眸深深的凝视着她,一脸的伤心和委屈,“你就别装了,根本装的一点儿也不像,你也不是真心实意的在质问我。
宝宝,你就真的当真一点儿也不在乎我,一点儿也不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