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原主会被气死过去,又可能会被活生生的给气活过来,季夏差点当场没笑死过去,一张清隽的小脸憋得通红。
俯身将她桎梏在怀里的陆宴:“...”一头的雾水。
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憋着笑。
他的读心术好像失灵了。
从季夏说小奶狗他真的点头后,陆宴只见她的表情一时皱眉,一时皱巴着小脸,一时豁然开朗,一时纠结又非常的困惑,直至现在她憋得满脸通红。
他都没有在听到她说半个字,耳边全是她叽里咕噜,咕噜又叽里好像噼里啪啦语速极快的在那说乱码。
他一个字都没听懂。
难道他的读心术坏了?
真的不好使了?
陆宴突然有点慌,尽管有时候他宁愿听不见季夏的心声,可现在真的听不到了,他又急了,“臭宝,你一个人在那傻笑什么呢,有什么事这么好笑,也说出来让我听听?”
如果可以,他还是想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的。
季夏错愕的一愣,疑惑的眨眨眼,“啊...我有在笑吗?没有吧,我可没笑哦。”
她说着还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的想着。
《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不过真的好好笑哦,哈哈哈...,笑死爹了。》
《真没想到会被我捡了个大便宜啊。》
《哈哈哈,哦嚯嚯...。》
季夏疯狂的在内心大笑。
一旁还以为自己失去读心术的陆宴,一时压根没管她的那些心里话,只是莫名又庆幸的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他再也读不到季夏的心声了,好在只是虚惊一场。
不过由此能看出,季夏的心声大部分他都能读到,但有一部分是他读不到会突然变成乱码,就像是敏感词违禁似的不给他听一样。
陆宴很是委屈,跟个乖宝宝似的重重的点点头,“嗯,你有!”
看到陆宴这副委屈宝宝的样子,季夏再次没忍住不厚道的笑了。
《哈哈哈。》
《不行,不行,低调,低调。》
《要矜持一点,不能笑的太大声了,免得一会乐极生悲。》
什么也没听到的陆宴:“...”到底是什么事,能让她那么好笑。
怎么就不能讲给他听听呢?
可根据他以往的经验,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季夏琢磨着正想怎么回答他,脑海却蹦出另外一件事来,她疑惑的刹那迎上他憋屈的视线。
这下轮到陆宴愣住,她好端端的干嘛忽然那么看他?
就只听她在心理说。
《等等,这事有点不对劲啊。》
《小奶狗,他当时是抱着什么样的心理来欺骗的原主呢?》
《怕原主知道他家太有钱?所以没告诉她?是在试探她是不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还是因为原主家也有钱,扮穷打入敌人的内部?》
《我相信,要是小奶狗一开始亮明身份,还有陆屿深什么事啊。》
《原主肯定会抱他大腿的。》
季夏不屑一顾的在那嗤之以鼻,只可惜她想的这个问题那狗比作者也没写,现在小奶狗也失忆了,她估摸着应该也是问不出来了的。
真的是什么心理嘛。
老变态了。
听得一知半解的陆宴:“...”突然好想问,她说的心声能不能给他听全了。
一句话里好多的**,又是什么爱慕虚荣的女人,又是什么打入敌人内部,一会又是什么还有陆屿深什么事,抱什么大腿之类的。
她怎么就突然提到陆屿深了,这和陆屿深又有什么关系?
真是造孽啊。
可他又不好明着问季夏那些**是什么。
就好气。
陆宴实在没忍住,白净的脸一脸的不满的嗔怪道,“臭宝,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季夏也实在没忍住那份好奇,哪怕他失忆了可能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又见这小奶狗求知欲这么强,她祥装生气的冷哼道,“我在想什么,陆宴,你还好意思问,我现在真的很想知道你一开始为什么要欺骗我,说你没钱。
是怕我知道你家是土豪中的土豪,来试探我是不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还是你根本就是在故意耍着我玩呢?
陆宴,你最好给我老实的交代清楚了。”
陆宴:原来她说的贪慕虚荣的女人是这个意思啊。
只是这个陆宴他本人也不知道,他也不知道他当初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没把他家有钱的事告诉季夏的。
他委委屈屈的摇头,“宝宝,我现在失忆了,我也想不起来当初是为什么了,可宝宝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绝对不会认为你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的。
就算你真的贪慕虚荣,我也会给你炫耀的资本的,我的宝。”
《嘶...好肉麻,好油腻啊。》
《可恶,被这只小奶狗给装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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