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首选是我,再也不许想别的什么人了,你知不知道?”
季夏愣了一下,故意调侃道,“臭弟弟,怎么的,还吃上醋了?”
陆宴摇了摇头,“是打翻醋缸了。”
季夏:“...”
《咦惹,这小奶狗还真敢说啊,好油腻啊。》
《该说不说,我本来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好吧。》
《人家也好想他来救我的。》
《只是我们刚刚闹的那么不愉快,还间接嘲讽他管的多,就是我敢想,人家也未必来救啊。》
《嗳,可我就是不告他,我就是玩,就是气死他。》
悲喜交加的陆宴:“...”忽略最后一句话,前面的话还是能听得下去的。
陆宴心里还是很开心的,也没想到季夏心里想的第一个人真是他。
他索性得寸进尺,俊俏的脸倏地凑近季夏的脸,像个要糖吃的孩子似的委屈道,“臭姐姐,你不打算安慰我一下吗?人家的小心心都被你给伤透了呢。”
季夏:“...”呕——
她为什么忽然好想吐啊。
《小心心?咦,好油腻啊,我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妈呀,我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来人,救命啊。》
表面上还是镇定如常道,“你...想要什么安慰啊?”
求安慰的陆宴,“...”他能听得到她在心里吐槽他好吧。
那他不介意在油腻一点。
“臭姐姐,人家想要亲亲搂搂抱抱,还要爱爱。”陆宴一个叠词一个叠词的从嘴里冒出来。
听得季夏脑壳发晕。
《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妖孽?》
《能有道士来收走吗?俺受不了了。》
《怎么那么想往他脸上揍一拳上去,好叫他正常点呢。》
陆宴:唔...臭姐姐好暴力啊。
季夏尴尬的环顾了四周,发现两人还在停尸房,其他人已经统统离开时,她脊背突然一阵发凉,人本能的往陆宴身上凑。
愕然的回过头来,“在这里不太...唔。”
季夏的好字还没落,回过头来瞬间嘴已经被陆宴给叼住,他揽着她的细腰翻身将她压在一边的墙壁上,越发拉近两人的距离,恨不得和她融为一体算了。
季夏错愕的睁大了眼睛,叼着她唇的男人却越吻越深,恨不得将她吞骨入腹,就地正法。
季夏:“...”
《我去,这小奶狗是精虫上脑了吗?》
《拜托啊,这里可是停尸房啊,想想都令人脊背发凉。》
《看不出来啊,这小奶狗还有这样的癖好。》
《是觉得在这亲吻很刺激?》
《咦惹,好恐怖,好恶心啊,我是不是该离他远点。》
《妈妈,救命啊。》
《算了,看在他过来救我的份上,我就让他亲亲吧。》
《就顺从他一回吧。》
原本热切亲吻她的陆宴,被她内心的这顿叭叭宛如一盆凉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彻,瞬间兴致全无。
算了,还是回去好好的惩罚她好了。
陆宴点到即止的离开她的唇,也知道她害怕,索性抱着她往电梯口走。
被亲的正舒服的季夏:“...”
《这就完了?》
《我还以为他还能在持久一点呢。》
《我才刚刚被亲的有点感觉,他却突然熄火了。》
《这不适合吧?》
陆宴:“...”
刚刚不是还吐槽他变态,现在又嫌弃他不合适,不持久,就这么完了?
这女人摆明是在玩火。
陆宴生气的正想把她压在电梯里好好的欺负一番,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持久。
抱着他却突然反应过来的季夏,忽然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对上他好看的桃花眼,一脸狐疑道,“等等,不对啊,阿宴,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还有,我刚刚都那样说你,你难道一点不生气,还能过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