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则直接兵晨曦。”
众将领面面相窥,无一相信。翼国如今国力何等强盛,怎么可能凭北撒七寸不烂之舌说的投降,偏偏魏王认定此事可成,就这么要下令大军转往西面边境准备对晨曦出兵?
道尊疑惑更深,他绝难相信席撒会如此真心尽力,更不明白魏王何故有意放弃用兵东翼而取道晨曦。
这其中一定有隐情。
当席撒抵达魏营,恭恭敬敬对道尊跪拜致礼称父尊时,魏营将士皆惊,道尊当众变了颜色,却又作不能。待得喝退闲杂,怒而将魏王书信丢掷席撒脸上。
“好个孽种!到底有何诡计,如此不怀好意当众毁我声誉,取信中魏将士,哼!”同来的上水见状更放低头脸,唯恐被人看见脸上的怒容,对于道尊的言举她是打心里愤恨,这样的生父,简直不可思议!
席撒却受之坦然,镇定的磕头请罪。
“父尊误会孩儿了。孩子虽未必可让父尊骄傲喜欢,自信不致辱没父尊英名。孩儿与父尊关系确实,实在不愿躲躲藏藏,既为父子何怕天下人知晓?
父尊是知道的,孩儿自幼便对父尊极是崇拜敬重,阔别多年日夜思念,如今终得相见,实在压抑不住私念,更为父尊自豪,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席撒并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有一位盛名傲绝天下的父亲!
因此惹恼父尊,甘愿领罚。只求父尊勿因孩儿妖族血统心存偏见,此次来此也是想以行动证明孩儿的真心!”
一番话说的明知虚假的上水都忍不住相信,道尊左右心腹大多动容,便有央情说话的。
“我看席撒的确自真心,当年他还小时就对道尊极其敬重,明显偏爱胜过对其母,道尊何不给他个机会证明真心呢?”
道尊依旧冷淡,丝毫不为所动。
“他若不是血妖,我或许还会相信。你等又非不知,血妖之身,天生嗜血如命,血妖只能显现时日越久,血炼之威越可怖,长久不得炼化活血则身心剧痛。如果身在妖族还可与洪荒猛兽相斗以解其苦,这孽种混迹人妖之间,注定祸乱天下以致战争不止!人类注定不会认可他这样的暴君,早晚投靠妖族!”
席撒从不知此节,料想以血妖示人只在北地和西蜀,便故作茫然。
“孩儿不知父亲何来这种误会,孩儿实非血妖啊!”“哼!你当然不知道。你母亲当年处心积虑,唯恐被察觉她试图打入人族内部的阴谋,悄悄施法封印了你血妖本能,却不知此事我早已察觉,任她法力高深最多不过抑制百年而已,如今天下尚且有人能制你,将来可就未必了”
席撒终于明白幼时一段记忆丧失以及血妖本能何故迟迟显现的原有,听他如此猜疑母亲,心中愤怒,一时没有言语,只装做吃惊失措的模样跪伏在地。
“也罢,将来事情再说不迟,如果你真能说服翼国投降,倒也能证明几分真心,我便承认你的身世,也不再对你如此冷淡。在这之前你告诉我,魏王何故此际兵起晨曦?是否中了你的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