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碎落岂不将她们压死了?”“喔。是喔。”
阿九提起的心这才放下,暗想幸亏有西妃在旁,否则眼见有救又冤死阿呆鲁莽下,做鬼也不能甘心,若不是不能动弹,此刻只想把阿呆痛揍一顿。
防御结界的光亮起时,囚困的牢笼消弭于无形,当治愈术光亮落在两人身上,肌体重伤迅痊愈,阿九禁不住泪流满面,死而重生的欢喜全化作感激,竟不动说什么感谢言辞,只会含着泪的一声声喊叫:“西妃,西妃,呜呜”
西妃知她受惊过度,哄孩子似的抱阿九在怀,直安慰说没事了的,没事了的。倒是双玲珑冷静得多,伤势一好,便跪地请罪,禀明详细。李烟雨得知纹章被夺,十分可惜,自觉当初太过谨慎,才致拖延多时,为旁人所乘。又庆幸那血妖手下留情,如果因此折损阿九和双玲珑性命,就真无法向席撒交待了。
回到吴地宫中,阿九听说那血妖已是手下留情,又气又恨,想到事实又的确如此,难以辩驳,更是闷气。“想来那血妖念两军将军都是北撒族众,才没有施杀手,毕竟妖族素不轻易同类相残的。”
李烟雨这般庆幸说罢,又叹气道:“王和罂粟妃不日也将回来,纹章一事真不知如何请罪才好。”“李妃不必过份忧虑,纹章一事所虑原本极是,横生枝节让人始料不及,王也不会过份责备的。”
听西妃如此说,李烟雨才略为宽心,不再纠缠此事,转而关问道:“那时王飞信来说要与武当道圣见面的,不知后来如何?”西妃颇有诧异之色。“李妃原来知道?”“那时也想不到王会如此烦闷,千里送书虽是吩咐交待些事务,更像是寻个人倾诉,只是后来再没消息,也不知如何。”
“王回来时,李妃还是勿要追问此事的好。那时约好相见的,结果武当道圣疑王设计,竟使人传话只让王跪侯着。直到一个日夜后,才领了一群道门高手现身。还当众人面说所以来全看魏王和罂粟妃颜面而已,对王戒心十足,态度极其冷淡。”
李烟雨诧异非常,难以置信道“这!这也未免太过分了!”
“阿九当时险些气炸肺,直说不曾见过如此冷酷无情的父亲。上水回去后也暗自替王垂泪一夜,罂粟妃都难得不怕人说笑的陪了王整宿。”
李妃气愤难平道“王何苦如此!武当道圣既满怀戒备,必然难以成功,如此寻求难受太不聪明!”“大家也都如此劝王,不知王如何打算,终究坚持己见。”李烟雨气愤一阵,禁不住想到以席撒性情,甘受这等折辱,又明明是亲生父亲,偏偏如此无情,其中痛苦旁人真难体会。
“西妃放心吧,日后绝不会在问王此事,思来都让人心痛不已!”李妃说罢,转念一想,又疑心席撒会否难以决心,故而甘愿如此受辱,只看武当道圣终究是给他一个无情的决心,还是原谅的理由。
最后又觉得这种心事难以猜度,多想无益,还是少提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