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了?”那小兵用期待的眼光看着那小
“咳”小头目咳了两声:“说什么?没什么好说的。赶紧站好,千万别因为疏忽而误事!”
“大哥,你不会是什么都不知道,刚才也是在小弟的吧?”
看着身边小弟那种惑的眼光,小头目不禁热血上冲,直窜脑门,他脱口而出道:“大哥我怎么会不知道?不就是大人们在联络西部置落罗等大帅们,以此来牵制定襄、云中的步度根和并州、雍凉的汉军吗?”
说完,他又一次向四周看了看,嘱咐道:“此事事关重大,你知道就好,千万别四处张扬。否则我先干掉你,然后向大人们请罪!听到了吗?”
“大哥能如此信小弟,小弟怎会拖大哥的后腿?将来大哥但有吩咐,小弟绝对唯大哥之命是从!”
“好!咱们都是一个部落出的,便是要抱成一团。将来大哥若有晋身机会,绝对不会忘了小弟你的。”
“多谢大哥!”
然而这个头目却不知道,在他们换岗之后,他的这位小兄弟便悄悄的躲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向天空中放出了一只鸽子,而这只鸽子在飞上天空后便向南方飞去。
“主公,不觉得大家都在忙碌的时候,你如此悠闲是否有些不合时宜啊?”
当辽正舒服的倚靠着被兽皮、棉花垫的软和的箱子,捧着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着的时候,却听到张新在一旁带着酸味的话语。
张辽掩起书卷,抬眼道:“怎么?你小子有见?还是其他人有意见?”
“嗨嗨!”张新讪笑着,凑到张的案几边上,抓起陶盆中洗的干干净净的果子就丢到嘴里,边吃边呜呜的说:“您好歹是幽州的头儿,大家伙儿都忙忙碌碌,您也不能总是闲着不是?就算您要表现出面对鲜卑人却依旧信心十足的一面,也好歹去城头、军营转一圈嘛?”
“谁说我不到军营的?我哪天不在军营中将你们这帮家伙操练的哭爹叫娘的?如今你倒来说我脱离群众是吧?你个混小子,是不是身上痒,又欠收拾啦?”张辽笑着骂道。
张辽骂完之后又接着说道:“说吧,究竟有什么事?别再我面前吞吞吐吐的,小心回家后我让张成收拾你!”
张成身为张辽的第一位贴身卫士,如今张家的大管家,有战功,有资历,有威信,张家的一干家兵家将均是服服帖帖。而张新这个从张辽身上学了一身惫懒作风的家伙除了张辽本人也就只有张成能够治住他。
“嗨!也就是马城的守军想得到您这位幽州最高军政长官的指点和教诲。不过我也觉得您身为幽州牧、镇北将军,到了马城便躲在军营中是有点不合适!”张新话语中的明显有别于这个时代的名词均是从张辽那边学来的,如今在幽州也有些广为流传的意思。
“免了吧!”张辽一挥手,又将书打开,但他却并没有立刻看书,反而对着张新说道:“这段时间,马城的戒备无须太过严密。至少要保证那些有心人能来往自由。若是我离开军营,你觉得城中的警戒程度是否会提高?”
“啊?”张新一愣,随即笑道:“原来主公是要让鲜卑人的探子能够了解马城的情况啊!可是阎柔不是已经敬爱那个消息向轲立格那边传递过去了吗?”
“笨!王庭护卫军是鲜卑军中真正的精锐,轲比能之所以能够占据弹汉山,便是因为他控制了这支军队。而弥加、步度根等人在于其战斗时却还要顾忌这支护卫军的战斗力,为了随时提防这支强悍的军队,他们根本就不可能用尽全力。这支军队就好比轲比能保留的杀招,好似悬于人头上的一柄利剑,谁也不敢以身试剑!可是如今王庭护卫军却偏偏败在我军手中,即便是只有两百人,但在双方人数不等的情况下,也等于是打破了王庭护卫军不败的神话。只要鲜卑人的其他势力获悉这个消息,你觉得轲比能还能够以此威慑别人吗?”张辽微笑道。
这下张新是真的愣住了,他可没想到张辽在这件事上居然还能够玩出花样来。可是想想张辽的话,张新也不得不承认张辽说的确实有道理。而且张新可以断定,张辽绝对已经派人将这个消息向草原上传播了,而且绝对是版本众多。
“子初啊!要知道,八卦的传递度可是最快的呦!”张辽摇晃着脑袋得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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