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想法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无论他们是否立场亲汉,张辽都会按照自己地思路来解决北疆的民族问题。
轲比能地动作并没有瞒
在注意着鲜卑人动静的幽州军方,张辽如今地手下有异族兵员,在阎柔这种熟悉鲜卑内情地人的主持下,幽州的暗探可以很轻松的深入鲜卑人的各个营地,虽然未必能得到第一手的具体资料,但是广泛的撒网式布置亚让鲜卑人的调动被曹军暗探一一查清,在枢密司的沙盘上表示出来后就可以很清楚的判断出鲜卑人的动作。即便是轲比能暗地里的那些手段也瞒不过老狐狸荀的眼睛。要论及算计,鲜卑人不过是实干派,而荀却是从理论到实践再以实践优化理论的高人。
“友若先生,这轲比能倒是想的挺美的,向先吃掉素利,然后再对付步度根等人。我军若是不做出些动作,一旦轲比能得逞,代郡的压力就大了?”围在沙盘周围的曹真对一旁闭口思索的荀说道。
“子丹,”荀还未开口,一旁的郝昭就插了进来,他和曹真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沙盘推演虽然在荀的主持下两边不分胜负,但作为双方的主将,他们的交情却是已经结下了。“轲比能不过是一厢情愿而已,不说他能否顺利的吃掉素利,便是弥加、阙机,还有雁门的步度根也不会眼看着轲比能将素利吃掉的。”
“伯道兄,轲比能此时的举动只能说明他已经暗中联络了素利身后的弥加等人,若是弥加、阙机按兵不动,而我军探子觉轲比能的心腹出入步度根西北面其兄长夫罗韩的老营,步度根被此事牵制住,便无暇顾及东边战事。此时心无旁顾的轲比能即便不能全歼素利主力,也能让素利元气大伤。到时候,就是轲比能和弥加、阙机三家瓜分素利残部,中部鲜卑原本平衡的局势便会立刻改观。”曹真可不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他按着自己的思路据理力争。
“子丹此言差矣!”郝昭的实战经验是这批参加培训的青年军官中最为丰富的,他虽然不清楚鲜卑人的具体变化,但是他明显能从步度根等人的反应中感觉到轲比能的算计不会顺利。况且以他对张辽的认知,若是张辽不是成竹在胸的话,此时的臧霸军团就应该早就动作起来了,可是如今身处代郡、上谷郡的臧霸兵团和阎柔的骑兵独立旅依旧优哉游哉的待在各自的军营中,不过是最基本的战备等级。
“素利、弥加和阙机的关系绝非随便能够里间的,当初正是他们三家联手方能确保自己再兵锋盛极一时的轲比能手中全身而退。虽说如今的素利在三家中因实力的上升而使得弥加、阙机感到威胁而要让素利单独承受轲比能的打击,但只要素利的实力下降到不至于威胁到他们时,弥加、阙机一定会主动出兵相助。这是由他们三家唇齿相依,而各自投鼠忌器的局面造成的。故而张将军也曾说过,要解决素利等三家势力,要么不动,动则要一举歼灭,以竟全功。由此可见这三人虽未守户之犬,但确实是个不小的麻烦。至于步度根,”郝昭顿了顿,接着说道:“夫罗韩的态度如何我目前不知,然并州是曹洪将军的防区,雁门又是张将军的家乡,步度根只要不是笨蛋,焉能不向曹洪将军求援。有曹将军在,步度根后路无忧。有这等后招,便是夫罗韩真有异心也需好好考虑,绝不会在局势明朗前出手的。”
“这”曹真听郝昭这么一说,顿时无言以对。这些情况他并非不知,只是经验尚浅,虑事时不够周详,以至于被郝昭驳倒。
“呵呵!”此时在一旁看热闹的荀笑着开口了:“子丹无须沮丧,伯道建安六年便到了幽州,跟着张将军走遍了幽州六郡,便是边境亦没有放过,能有此认知实属正常。不过尔等也不能就此灰心,须知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只要你努力了,必有获得成功的那一天!”
曹真能被曹操看重虽说有其父的因素,但曹真自身的素质也绝对不差,否则以曹操的眼光也不会如此大力培养。虽然起初有些沮丧,但随即便能摆脱此不利情绪。他诚恳的虽荀行礼,口中说道:“多谢友若先生教诲,学生必定铭记于心!”
荀闻言微笑,心道:“此子可教也!郝昭、曹真二人为小辈中的翘楚,再加上已经离开的夏侯三兄弟,曹营却是人才辈出。最厉害的还是张辽这般培养人才的方法,能够确保曹军的人才源源不断。由此一点而见全局,曹操若不能扫平天下那才叫不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