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也就剩不下什么了,倒是这近两万骑兵还能让四周的这些个狼们担心一二。真要可轲比能硬来,我们这一万多骑兵在宣高的数千步兵的配合下完全可以击溃轲比能的大军,
一来,我们是痛快了,但我军的骑兵最好的结果也是t到时候,我那什么去对付乌桓,对付剩下的两部鲜卑。军国大事,由不得我随意妄为啊!”“呵呵,沮公、田公说将军必不会直接兵临马城,倒是让他们猜对了。”曹休笑道。
这会儿他的卫兵也将梳洗的手巾等食物准备好,曹休一边梳洗一边说着。
“那是两个老狐狸,这种事情对他们而言可谓轻车熟路。
兵法有云:兵形似水,水之形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这是常理。可是谁又能清楚,水自上而下时带有的那一股气势,那股压力,那股冲开一切的决心。这是什么?”张辽对曹休说。
休一愣,布置如何回答。
就是气势,简称势。”张辽轻笑一声说:“这些玩了一辈子心眼的老狐狸最擅长的就是取势,以势压人。用兵法上的话说,那便是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才是这些老家伙追求的境界。咱们兵不多,但绝对能击败并重创轲比能。如今屯兵广宁,就是要让轲比能自己选择。大家都有顾忌,但我们如今只要回复原状。咱们的条件摆出来了,现在就该轲比能选择了。”
“原来如此。”曹休摇摇头“难怪兵法上说‘善战无赫赫之功’,若是每次打仗都能如此轻松的获胜,还真的是无功啊!”“别做美梦了!这种机遇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战争还是充满了血腥和残酷的,以血肉的搏杀为主的。若不是有极大的重创轲比能的可能,我哪里敢如此用兵了,这次所谓的以兵势压迫轲比能退兵也不过是说着好听罢了。实际上应该说咱们和轲比能都有尚未解决的后患,严格算来,应该是麻杆打狼两头怕呀!”张辽无奈的说。
轲比能有步度根和素利、弥加、阙机的牵制,他张辽难道不担心正对着渔阳的素利、弥加、阙机部鲜卑没事南下嘛。还有讨厌的塌顿和公孙度,也时刻虎视眈眈的对着幽州。若是他的兵力损失较大,如今正按兵不动的公孙度是绝不会闲在那里不动的。只不过张辽此时还不知道,甘宁已经率领水军战船出海东进辽东,虽不一定能牵制公孙度的主力,却可以让公孙度的老巢处处起火,若是公孙度不想蚀掉老本儿,就绝对不敢轻易出兵西进。所以,甘宁的行动实际上已经为幽州曹军暂时解除了辽东公孙度的威胁。
幽州虽然地广人稀,但鲜卑三万骑兵溃败,而曹军一万多乘胜而来的精锐骑兵又进驻广宁,在围攻距广宁不远的马城的轲比能又如何会不知道此事。不但他知道了,便是他的部下以及城中的臧霸所部曹军也知道了。
援军已到,士气尚未低落的马城曹军更是兴奋异常。熟悉军中情况的将士都清楚,能够统率着过万的骑兵行动的,幽州不过只有两人。赵云驻守右北平,压根没空过来,那能来的只有张辽。常胜将军的到来,等若是给曹军将士注入了兴奋剂,让他们嗷嗷叫着要杀出城去和张将军会师。
索性曹军军令严苛,众将士也就是口头说说,否则还真够臧霸喝一壶的。但得到了援军消息的霸也心头大定,兴奋之余,干脆亲自带着卫队巡视起城防。
在城外军营中的轲比能此时却没有臧霸那样的好心情,军帐中的酒爵、酒壶盘子等器具也不知道摔了多少。口中不住的斥骂兵败的拓跋,还时不时的抽出弯刀劈砍几下。
军帐中此时只有轲比能一人,便是他的亲信卫兵此时也离开军帐好几步远,他们可不想在轲比能狂怒的时候凑过去,被骂一顿、打一顿倒是轻的,若是被当成拓跋的替罪羊,被一刀砍了那就不划算了。
然而总是有大胆的人,轲比能能够称雄一时,身边又岂会少得了谋士。就在轲比能怒火中烧,身边卫士避之不及的时候,他的心腹谋士掀开军帐帘门走了进去。也不知道那为谋士是如何劝说的,军帐外的士兵们只知道轲比能大王的声音渐轻,随即就只剩下隐约传来的窃窃私语。
不一会儿,帘门再度掀开,谋士走了出来,在众人佩服的目光护送下离开。那些老资格的士兵们明白,已经恢复镇定的轲比能将最晚在明日一早作出选择。
就在今夜,就在这皎洁的月色下,马城内外,广宁城中,围绕着是战是和的选择,敌对的鲜卑和曹军的将军和主帅们基本上都无心睡眠了。(,请登陆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