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缺口处。若是仔细看,还能隐约看见土丘上有点点寒光。而从南口向北的谷
的山上,更是能看见忽隐忽现的士兵的身影以及他们)t射的光芒。这只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居庸塞谷道的南口已经被彻底的封锁了。
统帅这支封路曹军的正是被张辽留在蓟县的田豫。但是他也仅仅是一个名义上的主将,真正负责指挥士兵的却是田豫昔日的同僚,在公孙续全军并入曹军后被张辽留用的田楷的亲弟弟田青。
“仲治,如今你我可算是再度联手啊!”田豫看着正在备战的士兵对一旁的田青说道。
田青自从加入曹军后便和自己的兄长田楷分开了,田楷任渔阳太守,田青则在张辽亲率的那部分步兵中担任别部司马。单从两人的俸禄上看,田豫这个百石的属官远远比不上田青秩比千石的别部司马一职。但是一个不过是军中常见的中级军官,而且配属的士兵并没有定数完全由主将决定。另一个却是州牧的亲信属官,对州牧的决策有着影响力的官职。这两人的地位可谓是完全颠倒过来。
田青也算是性情坚毅之人,并没有因为地位一时的变化而颓废,直到今日终于因为蓟县需要有经验的军官指挥战斗,有了田豫的举荐,他终于出头了。
“那也要多谢。国让兄你的举荐。否则哪里会有我的机会。”田青宠辱不惊的微笑道。
“若非仲治确实有才。便是我极力举荐也未必有用。此时也可以告诉仲治你了,张将军将你留在蓟县,便是要好好观察你。一年前我曾问过将军,将军说仲治你年少得志,颇有些锋芒毕露,然无论军中还是官场,太过出头的从没什么好下场。所以将军刻意将你压制了下来,便是要磨磨你的性子。”田豫笑道。
此时的田。青确实性情比如以往那般激越,他也知道这时这些日子磨练的结果,可嘴上还是不愿服软“说什么呢。张将军他不也被人称为曹军第一大将嘛。”
“你这不服软的性子倒是没变。”田豫一乐,说道:“张将军虽被人称为曹军第一大将,可你却没看到他故意放过了很多次立功的机会,而将这些机会尽数给了同僚。你也没看到张将军与同僚之间那种融洽的关系。再加上张将军身为曹公的妹夫,自然不会有人刻意针对他。再告诉你一件事,便是要压制你,张将军也是实现和你的兄长取得了共识,否则你以为你兄长为何在渔阳太守的任上却对你不闻不问?”
“原来如此!”田青喃喃道。他原本是以为兄长摄于张辽的威逼而不管他了,哪里知道这竟然是张辽和他兄长田楷联手要磨练他。这时候,田青的鼻子突然觉得有点酸,眼睛里也有了泪意。
“哼!”田青使劲眨了眨眼,让眼泪缩回去,然后瓮声说道:“国让兄,还是闲话少说,说不定鲜卑人就要过来了。我再去检查一遍士兵的布防以及床弩、投石机的准备。”
说完。田青转身就走。
田豫看着田青,微笑着,微微的摇着头。
“唉!好歹也算是同宗,我能帮你的全都帮了,下面就要看你自己能否抓住这次机会了。”
居庸塞的谷道中。
鲜卑骑兵已经全部进入山谷,山谷的道路并不好走,原本的官道也是高低不平的长满了杂草。而为了保持骑兵的战斗力,他们也并没有全前进,反正只要在明天一早能赶到蓟县就行。虽然出了居庸塞还有军都和昌平两座城池,不过拓跋却不想再像对上居庸城那样浪费时间,他决定绕城而过,只要度够快,再留下些骑兵截杀汉军信使,蓟县就不可能提前得到消息。
“将军,这山谷若是有伏兵,那我们”拓跋的副将看着两边的山势,担心的对拓跋说道。
“伏兵?不可能。”拓跋立刻对这种动摇军心的言论给予了驳斥“汉人的主力被轲比能大人吸引到了马城,我军则干脆是绕了个大圈过来的。一路上遇人杀人,哪里会有消息泄露。便是居庸城,那狼烟也有军都山挡着,出了沮阳,南边诸城根本就看不到。便是沮阳出兵,难道我留下的三千骑兵都是废物吗?只要度快,蓟县的汉人便不会有准备!到那时,城中的钱粮、女子就都是我们的,小的们只要放开了去抢就是了。”
见主将如此,那副将也就不说话了,他也只能心中暗示自己想的太多。
然而,无论是身在马城的轲比能还是已经进入山谷的拓跋及他的副将,他们都没有想到,汉军非但是早有准备,而且还在山谷的南面出口处给他们备下了“厚礼”一份让轲比能和拓跋日后想起来就心痛的“厚礼”!(,请登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