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都山脉,居庸塞北段出口处,在距山口十里地之外的山坡上,张辽正端着望远镜观察着居庸城的方向。
此时的军都山已经是一派生机盎然的春天景色,但是张辽却丝毫没有观赏山景的心情。如今的居庸城上方还隐约有着尚未完全散去的狼烟,让张辽的注意力全部挂在已经现了先头骑兵行踪的三万鲜卑骑兵身上。
这些天来,张辽始终在关注着居庸城的情况,也就是张辽占着制造工艺开者的便宜,他身边就有着六架望远镜,除了他自己,其余五架望远镜分别由陈到和自己这八千骑兵的将领平分,他们关注的便是居庸塞北段两侧和居庸城的动静。
“嗯!居庸城头有人打旗语了。”张辽突然在望远镜中看到居庸城头有士兵挥动着红绿两色小旗,立刻回头说道:“张新,赶紧看着居庸城,将旗语翻译出来。”
“诺!”张新立刻举起手中的望远镜,仔细的观察着城头的旗语。
这也是张辽懒,否则他自己编撰的其余信号,根本就不用别人翻译。不过张辽也算是讲求效率的,张新对旗语也同样熟悉,在翻译上基本达到了同步,倒也不会浪费时间。
“禀将军鲜卑主力已至以三千骑动奔奔射末将以以盾门板挡之无人无人伤亡。”张新这时候放下望远镜,转身对张辽说:“将军,居庸城曹将军只出这些信号。”
“知道了!给居庸城回信,让文烈此时要拖出敌军,为蓟县步兵争取时间。”张辽说道。
此时的张辽还没有接到蓟县的消息,虽然计算时间,蓟县的步兵应该已经到了南口,但是张辽还是要居庸城尽可能的拖延一下,否则便是做戏也显得很假。
就在张新转身让旗语兵向居庸城打旗语的时候。张辽也将自己的一个卫兵叫了过来“你去告诉李奇,让他加派人手,务必要在鲜卑骑兵离开居庸城之前回报南口的防御消息。”
“诺!”那卫兵立刻转身就跑。他们虽然数年一轮,但均属曹操亲领的护卫营,营中兄弟对各位将军地性情、为人均有相传,对于张辽,他们所有的人都知道,平时嘻嘻哈哈并无大碍,一旦战时。绝对不要拖泥带水,否则性命即使能保,最少也要受点皮肉之苦。
“将军。命令出去了。居庸城回答知道了。”张新走到张辽面前说道。
“叔至那里有消息吗?”张辽问。
“没有。依旧还是定时回报。”张新说。
“好吧。留下必要地值人员。你们都找时间好好休息一下。养足了精神方可大战。”
“嘿嘿嘿!还是让他们休息吧。我地身体将军难道不知。那可是出奇地好。我就陪着将军。谁让将军是我地主子呢。”张新讪笑道。
“嬉皮笑脸!”张辽瞥了张新一眼。也不再强求其休息。
过了一会儿,张新似乎是觉得闷了,没话找话的对张辽说道:“将军,曹将军为何对着敌军不还手啊?这和曹将军一贯的做派可不相符啊!”张辽看了张新一眼,说:“文烈精通兵法,此举甚为妥当。他在居庸城,本就是要确保居庸城不被敌军攻陷并能够牵制一部分敌军,成为鲜卑骑兵身后的一根刺。所以只要表现出一些力量,让拓跋感觉强行攻陷居庸得不偿失便可。不过文烈也绝不会只挨打不还手,你且看着。虽然此时文烈不会使用投石机,可军中的弓弩是不会闲着地。”
“嘿嘿!我知道了。不如此。也不能牵制住一部分鲜卑兵力。”张新笑道。
“哼!算你还有点小聪明。”张辽微微一笑。
“那也是多亏将军多年的教导啊!”张新很是恬不知耻的说道。
张辽看着这个如今也已经三十出头,身为人父的家伙,前依旧是十几年前那般活宝的样子,心中也颇为感慨。当年他带着在草原上横行的一百狼骑,如今还跟在他身边的只有张新一人。除了二十九人战死。其余伤重不能重回战场和不愿继续从军的包括张成在内也有六十七人,他们和那些阵亡者的家属一起均被张家养起来。身体完好地成为张家家兵头领,身体不好的也是家兵的教官。但凡是跟着张辽的人,张家绝不相负。剩余三人如今却在曹军中。便是官职也和张新一样,都已经是中级军官的顶峰校尉。而且还全部在骑兵中任职,可谓是实权在握。
虽然一时引了心中情感,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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