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啊!您不曾在这幽州呆过,不知边地情况,这些胡人面上臣服,但他自行放牧征兵,不服州县管治。遇到荒年寇略我汉民。这哪有过臣服的举动?中平年间乌丸大人丘力居的寇略就是实例!”这就是边郡百姓饱含血泪的泣诉。
对于决定依附曹军的乌桓人张辽持欢迎态度,但也还是要求他们遵守大汉的律法。而对于那些拥兵自重,自恃甚高的乌桓大人,张辽的态度依然是坚决予以消灭。至于历史会如何评价他的行为,是说他“破坏民族团结也好”说他是“民族英雄”也罢,张辽此时又岂会在乎千年之后人们如何评价?
张辽突然间停下脚步,转过身对荀谌说道:“友若先生,不知那楼班如今处境如何?”
只见荀谌此时露出“你早该如此问”的笑容,说道:“楼班虽未能继承其父丘力居的位置,但毕竟还是丘力居之子,无论如何蹋顿也不会为难与他,只不过除了少量心腹之人,其父旧部尽皆听命于蹋顿而已。”
张辽知道荀谌此言绝对属实,毕竟荀谌原本是袁绍的谋士,又是颍川荀家子弟,对乌桓的情报肯定要比起步较晚的曹军谍报人员详细。而且张辽对难楼能保全性命,也感觉袁绍并没完全信任蹋顿,这楼班就是制衡蹋顿的一道枷锁。
“原来如此。这般倒是可以省却本将军好大的力气。”张辽此时心中大定,离间计可是自古以来屡试不爽的妙计,即便是再精明的人,在实际利益之前也会昏头,何况蹋顿、楼班这一对结下大因果的人。
“看来将军依然胸有成竹,不过将军若要尽快安定地方,解决乌桓,此地倒还有一贤士,将军若能将其请出来,必能事半功倍也!”荀谌虽然对张辽以蛮力将其“掳”走心中不满,但这些日子张辽嘘寒问暖,倾心接纳,已使得荀谌感受到久违的尊严,而仅有的几次指点也让荀谌体会到谋士献策后被采纳的快乐。虽然他表面上对张辽还是一脸平淡,心中已经接受了如今的现实,并开始真心为张辽谋划了。
荀谌的变化又岂能瞒过心思灵动的张辽“还请先生指教。”张辽语带恭敬的说。
“在卢龙塞西面的徐无山中,有一人名叫田畴,此人乃右北平无终人。昔日曾为刘虞从事,深的刘虞信任。曾为刘虞远赴长安,得当今天子看重,诏拜骑都尉。此人以为天子方蒙尘未安,不可以荷佩荣宠,固辞不受。朝廷高其义,三府并辟,此人皆不就。后返回幽州,刘虞已然遇难,田畴谒祭虞墓,陈章表,哭泣而去。却不幸因此获罪与公孙瓒,瓒拘田畴,拘之军下,禁其故人莫得与通。后有人相劝于瓒:“田畴义士,君弗能礼,而又囚之,恐失众心。”瓒方将其纵遣。畴得北归,招宗族及附从乡人数百,入徐无山隐居,躬耕自养。数年间,百姓附归者达五千余家,自成一片天地。本初公曾数次遣使招命,又即授将军印,畴皆拒不受。此人熟悉幽州山川地理,又对乌桓情形知之甚深,若将军能得其相助,何愁乌桓不破!”荀谌说到兴起,倒也有了几分指点江山的激昂。
“田畴”张辽眯起眼睛,在脑海中寻找关于此人的记忆。不过很可惜,张辽搜索了半天也只回忆起此人曾指点曹操出卢龙塞绕道攻击乌桓,以至于有了著名的白狼山之战。剩下的就只是游戏中那似乎各项数值都七十以上的那个图像。
虽然没什么印象,可被历史埋没的牛人可不止一个,自己身边的荀谌不就是其中之一。据张辽这些日子的接触,此人的水准并不逊于荀攸等人,历史上籍籍无名应该是另有缘故。虽然张辽如今根本就不会因为道路难行而需要田畴指点绕道北上的道路,因为水军的存在使得张辽完全可以从海上人运兵直扑被辽西乌桓占据的阳乐,而无需绕道进攻柳城。但是身边能多一个民望较高的本地人,张辽是不会拒绝的。
“多谢先生指点,张辽当立刻派人寻访田畴先生。”张辽还是很感激荀谌的,毕竟自己“请”人的手段确实有点恶劣。虽然荀谌已经不怪罪他了,但他如今在荀谌面前也有些先天不足。
于是,张辽一面继续视察卢龙防御,一面派人寻访田畴。
“寻访田畴切不可空手!”“还请先生指点!”“多送些月票即可!”“多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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