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对张将军地认知。将军绝非半途而废之人,想是另有了计较吧?能否说出来让授与元皓安安心啊。”
对于沮授地话。田丰也赞同的点点头,然后看向张辽。此时,沮授已经完全接替了田丰,成为了与张辽交涉地唯一人。而田丰也出于对沮授的信任,由得沮授出马谈判。
张辽知道,若是论起兜圈子,这两人的水平绝对是大师级别的,完全可以将他绕的七晕八素的。所以张辽打定了主意要单刀直入,直来直去的,绝对不能都沮授他们绕弯弯,这样才有了沮授对张辽又一次不同的认知。毕竟之前那个诡计多端,能掀起如此舆论风浪的张辽怎么看都不想是个爽直的人。“二位先生虽曾经效力于本初公,却也是为了忧国忧民而投入本初公麾下,借以实现二位救国救民之志。如今二位也看出来了,本初公压根就没有二位先生期盼的志向。完全没有我主曹公统合九州,一匡天下,扫平北蛮南夷,重振我大汉天威之心。只可惜二位与我主心结太深,实在不太好解。然而无论是辽还是我主皆不愿看着二位先生的才华就此白白浪费,故而辽想”说到这里张辽突然间停了下来。
“张将军为何不说?授与元皓倒想听听素有多谋之称的张将军有何良策。”沮授微笑道。
“呵呵,此事也是辽最近才在谋划,尚未向主公禀报。在未得到主公的许可,辽却不知主公是否同意。故而倒有些不知该说不该说?”张辽讪讪道。
“丰素闻张将军胆识过人,此时怎么反而会如此心有顾忌?莫不是传言有误?”田丰这人的脾气还真是不讨喜,都如此境地了,他还是忍不住针对张辽讥讽了一句。
这回田丰这话脱口而出,快的让沮授都没来得及拦,要不是知道田丰生性如此,沮授估计就得当场火。即使如此,沮授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可是当沮授看向张辽的时候,却现张辽竟然没有任何生气的表情,还保持着刚才的微笑。这让沮授不禁佩服张辽的气度,也对张辽尚未说出的办法更加感兴趣了。
可是沮授这可是看错张辽了,张辽心中早就骂开了,脸上保持着微笑不过是他依旧遵循着“微笑可以让事情更加好办”的办事原则罢了。这不,张辽的反击立刻就来了。
“田公谬赞了!张辽一介武夫,胆大妄为之事可是干了不少。也幸得主公宽容不怪,同僚从旁帮忙,这才有了今日的张辽。然而此事不比往日战场决断,越权之事张辽决不会做。这也是张辽的原则和处事之道。”张辽轻笑着说。
这会儿沮授真的是要苦笑了,没想到张辽还真是武将的性子,虽然没有一跃而起,可这话中有话的也实在是让人难受。他看见田丰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赶紧靠上去拽着田丰的衣袖,不让田丰再开口了。
“张将军,既然如此,那不说也罢。反正授早已绝了继续出仕之心,曹公若要我等性命,只管拿去就是。若要继续如此软禁,那也由得你们。”沮授可不想被张辽掌握主动,干脆将事情摊开了,表明自己的态度,逼着张辽要么回家,要么开口。
张辽闻言心中苦笑,这沮授果然要比高览这样的武将难对付,压根就不给他掌握主动地机会。张辽甚至相信,如果不是此时沮授、田丰实际上就是曹军的阶下囚,沮授可以掌握着主动赖和张辽交谈,根本不用干脆摊牌。还好此时自己是站在拥有绝对优势的曹军一边,否则张辽相信,田丰这个性情刚烈的人好对付,可绝对会被沮授这个精于算计却又能保持冷静的家伙算计的连内裤都保不住。
“前辈们果然都不是吹出来的名声,若非哥哥见识远,有选择了正确的阵营,在这个群雄并起的乱世,搞不好连骨头都剩不下来。”张辽心中暗想。
“呵呵,既然沮公有此意,辽也就不在遮掩了。我军收复北方,势必要和草原上的胡人生摩擦,面对匈奴、鲜卑和乌桓的威胁,我主曹公也一定会命我等出兵保卫百姓和国土。然而我军毕竟兵力有限,故辽会建议主公在幽州等边疆施行全民皆兵的战略,同时组建民间人士的智囊团,设立顾问和高级顾问。这个位置不是官职,也不听命于官府,只是在为抵御胡人而为官府出谋划策。若顾问和当地官员相处的好,双方都有意愿,那官府让顾问们参赞军机也由得他们自己。辽就这点主意,还请沮公、田公指点!”张辽说出了他这条让沮授、田丰感觉到匪夷所思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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