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主公”张新看到张辽愣在那里,眼睛空洞无物的看着前方,他知道张辽又走神了,赶紧拽了拽张辽地衣袖。
“哦!走神了。好了,现在咱们也无需想的太多,赶到界桥看看那位敢于挡在我军铁骑面前的田丰先生再说。”张辽一夹马腹,催马前进。
张新则愣在那里“刚才究竟是谁想事情想的都走了神?真是官大嘴也大,算我倒霉!”张新嘟囔着,赶紧催马赶上张辽。
曹军主力的行军度也很快,建安五年五月二十一日,张辽率骑兵三千,轻步兵七千,弓弩兵三千,重装步兵一千赶到界桥。不过已经得知曹军先锋赶到界桥的田丰并没有继续出战,而是不断地加固着广宗的城防。他想凭借广宗城拦住曹军进攻的道路。
“将军,我军现已广宗城外方圆五十里巡查了一遍,田丰下手太快,周边五十里的村庄已经空无一人,水井倒是没填。”斥候营校尉李奇向张辽汇报到。
这次分兵出击,张辽将一千人的斥候营拆开,李典、曹洪、曹休各领三个百人队,而他自己则只带着李奇和一百人的斥候。***倒不是他重视斥候,只不过他身边的卫队随时可以充当斥候,而陈到的骑兵中也有相当数量的士兵接受过并州狼骑的斥候训练。这一次现田丰进军界桥的就是先期出的陈到派出的侦骑,侦骑的及时回报让陈到迅解决了尚未修建防御工事的袁军,为主力的前进保障了通道的通畅。李奇的斥候则是紧随着骑兵赶到界桥,随即他们就接过了侦查的工作,围绕着广宗城干起了他们的老本行。
张辽一边听着李奇的汇报,一面看着隐约可见的广宗的城墙笑道:“田丰乃是当世难得的智者,由我们身边这条清河,他有岂会做填井这等无用功。至于将百姓尽数迁走,哼!他田元皓也太小看我张辽了。且不提经过袁绍的收刮后这里的百姓还能剩下多少粮食,就算百姓尚有存粮,我张辽也不屑和百姓抢吃的吧!这个田丰,总喜欢自以为是,难怪以他的才华却也不得袁绍重用!被人排挤是一回事,他这种操蛋的性情也是原因之一啊!”“将军,那我军是否要先攻下广宗,给那个田丰一点厉害尝尝?”
这时候,曹军的司马以上级别的军官也乘着全军暂且休息的机会围了上来,话的是赵虎,他的重装步兵虽然在冬季攻击过一次坞堡,可是那种程度的抵抗实在让他提不起精神,直到以一千步兵硬抗数万袁军后,他才算感到满足。如今遇到了比坞堡更坚固的城池,这家伙的手又开始痒痒了。
“虎哥,那不过一介文人而已,哪用你虎哥亲自出马,小弟几人就足以将其擒至将军面前了!”几个个赵虎关系不错的军官调侃道。
底下的军官们这种轻松地甚至开始轻敌的情绪让张辽皱起了眉头,虽然有人注意到了自家老大的神色不对,但大部分人还是没有看见张辽变得有些难看的脸色,依旧在那里高谈阔论。
“顺当日子都过够了是吧?”张辽皱着眉头沉声说道。
虽然声音并不高,语气也并不严厉,但就这一句话,让刚才还在叽叽喳喳的军官们立刻闭上了嘴。他们都是张辽一手提拔起来的,再加上张辽本人的战绩让这群厮杀的汉子信服,故而没人敢在张辽面前扎刺。
“一个个都了不得了?是不是消灭了二十万敌军你们就开始翘尾巴了?以为老子天下第一了?带着你手下那几千兵就能包打天下了?”张辽的口气越来越严厉,问题越来越尖锐。直说的这帮军官各个额头直冒冷汗。
看着这些军官的样子,张辽明白,他们此时虽然看着心服,但其中肯定有人不以为然。这种情绪对于一支军队而言绝不是什么好事,张辽的记忆中,因为骄傲自满、不思进取而被自己毁掉的强兵悍将在历史上可是比比皆是。对于这种情况,张辽此时能够想到的就是必须要尽早的消除军队中的这种轻敌自大的思想,否则面对主力尽丧的河北还好些,可要是遇到了草原上的鲜卑人、匈奴人,或者南征时遇到孙刘联军,那搞不好就会出大事。隐患必须从源头根除,这是张辽一贯的坚持。
“今日先在界桥安营扎寨,晚上中军帐议事。”张辽说完离开了。他已经决定,从今晚起就开始先纠正军官的思想,争取在一日内好好敲打一下这群自满的家伙。然后
(张辽高声曰:“整风了!整风了!交上票票可免于上课,不交票票的,统统抄写资本论一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