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曾激动地想到,若是这样法律精神能够长时间的留存于中国地百姓心中,并加以扬光大,那该是一件多么好地事情。
在各项官府的工作都取得进展地同时,管宁所主管的教育也同样成就不俗。虽然全民教育限于条件尚未全面开展,但定在昔日稷下学宫旧址上的青州公学的校舍已经修建完成。在所有的房子都落成后。管宁兴高采烈的将张辽和一干同僚拉到了公学,兴奋的指着还空荡荡的校舍大声的向众人介绍着。
“使君,各位,大家请看,我们公学的校舍已经完全建成。但就规模已经过了当年的稷下学宫。等到日后我们将空地全部种上花草树木。在花木的映衬下,学子们徜徉其间读书学习。那该是多美好的图画呀!”
管宁的话引起了众人的兴趣,邴原他们也是名士,甚至将来还是青州公学的客座教授,他们纷纷表者各自的观点。但总的说来,大家都很满意。
张辽看着这些错落有致的房子,他的心中也能够想象出管宁描绘的场面。虽然这些校舍是在管宁的监督下修成的,但无论是最初公学地提议还是青州公学校址的确定都是张辽一手所为。张辽完全可以想象,只要历史能够正确的记载,那么在未来中国教育界,必然会有他张辽的大名。何况。张辽的存在也不会容许别人肆意篡改历史。由此看来,国人喜好留名的天性在张辽这里依然明显。
当张辽想起留名,却又想到了后世国人地劣习之一的在树木和建筑上刻着“xx到此一游”的字样,就在张来哦正想着是不是自己也要造一个最显眼的地方刻上“张辽到此一游”时,管宁已经结束了他的讲述,走到了张辽的身边。
“使君。对此处观感如何?”管宁问道。
张辽看了管宁一眼,肯定的说:“非常不错。等将来鲜花灿烂、绿树成荫之时,学子们必然会喜欢这个地方。”
“呵呵。纵然是一片荒芜,我等读书人也不会因环境恶劣而放弃读书求知的。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这里地条件太好了,不知会不会让学子们因此而懈怠。”管宁感慨的说。
“幼安,我知你一心教化,可知识才是我们民族展的基础,能够为学子们提供好一点的条件。我是不会反对的。再穷也不能穷教育啊!”张辽说着,却想到了后世那几个因为全民教育的普及而成为强国的国家,德国,美国,还有中国地世仇日本。他们都是因为重视教育,才让他们各自在不同的时期走上了强国之路,而德国和日本更是在国家战败。经济崩溃后依然凭借着完善的教育体制而重新崛起。这样的例子,又如何能让张辽不重视教育呢。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不过使君刚才说再穷也不能穷教育,这让宁甚为钦佩,对使君的慷慨,宁要代尚未入学的学子们感谢使君啊!”管宁的态度很诚恳,他甚至还向着张辽躬身施礼。
张辽眼疾手快,将管宁一把拉住,他看看周围,众人正忙着参观公学并没有注意到他这里,张辽吐出一口气说:“幼安。你这是要折我的寿啊!你身为我青州典学从事,可是堂堂一方学政,青州的学子都是你的学生,你将来桃李满天下时,可比我这个只知杀人、赚钱地粗人强多了。”
“你,杀人、赚钱?”管宁乐了,他憋着笑说:“使君,你可是康成公的弟子,千万可别妄自菲薄!”
“呵呵!一时失口,一时失口。”张辽有点不好意思。他将话题岔开道:“我看这些屋子的采光不是太好,晴天还能开窗,若是阴雨天和冬季该如何?”
管宁说:“只有点火把。还好这些屋子都是砖砌的,也不虞会烧起来。又在屋子里修了使君设计的壁炉,冬季也不至于冻着学生。”
张辽早就知道了屋子的结构。而且这些砖还让他家的砖窑小赚了一笔。不过张辽可不会嫌钱多。他现在就在想,家中养着的那些工匠什么时候能将玻璃弄出来就好了。
“幼安权且放心。辽必要为公学解决此事。”张辽决定去催催他的那些工匠。
“多谢使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