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一听笑了,他知道许褚说的是事实,若这刀让许褚沉淫一月,他必然能和吕布多对上些时间,不过输也是必然的。毕竟吕布无论是力量还是技巧都在许褚之上,这可不是仅凭新式地武器可以弥补地。就是当日在濮阳城下,张辽也不过让吕布多忙了一阵子,最后还是接着炸药才击退吕布。但许褚不愿说,张辽却不能闭口不言,否则这可是有点伤士气的。
“温侯,仲康这柄刀拿到手也不过十余日,不熟练也属正常。”张辽笑着说。
“哦!”吕布惊讶道:“十余日?仲康地天赋着实过人!”
“谢温侯夸奖!”许褚冲着吕布拱手为礼。
吕布微一颌,说:“那这刀是何人所造?”
“温侯,这刀是辽闲暇时设计,让军中工匠所造。”张辽接过话题说。
“哈哈!昔日某家就听高顺说过文远见识不凡,果不其然啊!”“唉!这也是没办法。仲康力大,军中短刀太轻,戈、矛、槊、戟之类的长兵器也用的不甚顺手,如此,我就干脆将短刀加大、加重,也好适合仲康自身的特点。”张辽说。
“文远,你上次那刚柔并济的长矛就让我好一阵忙乱,如今又搞出如此的凶器,这么好用的脑子,难怪郑公也要收你做弟子啊!”吕布微带羡慕的说。
“那时老师抬爱,辽当时也有些不敢相信。”张辽说。
“张将军,宫对当日濮阳城下扔出的东西很感兴趣,不知张将军能为宫解惑否?”这时候陈宫端着酒樽来到张辽席前问道。
张辽没有急着回答,反倒是笑着看着陈宫。
面对着张辽饱含深意的眼神,陈宫没有退缩,也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张辽。
吕布对两人的恩怨确实不知,但他还是看得出两人之间并不对付,但他认为这是因为陈宫将他引入兖州的原因,所以他要出来圆个场子。
“文远,某家也对此很感兴趣,此后常常思索,可就是百思不得其解。也曾和高顺他们一同议论过,可也没有答案。今日文远能说说否?”吕布笑道。
张辽早就知道会遇到这个问题,他也早就准备好了答案。
“温侯,那是霹雳子,是我在琅琊时帮了一个游方道士的忙,为了不留因果,他离开时送给我防身的。据其所言,是他修炼天雷时的附带物品。只可惜不知其姓名和行踪,以至于我在濮阳用掉之后也没了防身的利器。幸好温侯如今不再是敌人,否则辽真不敢凭这五百人来到汝南啊。”张辽说。
他这一番话不但将炸药的真像隐藏了起来,还再度的捧了吕布,让有了些酒意的吕布极为高兴,也不管张辽的话中是否有问题,哈哈大笑起来。在他笑完后,却看到陈宫面带不娱的站在席前,吕布挥着手说:“公台,今日高兴,赶紧回席饮酒,不要在这里站着。快回去。”
“主公,还请稍待,宫还有一事欲请教张将军。”陈宫说完,也不等吕布回答,就接着对张辽说:“张将军,如今曹公为大将军,又派将军为使来到汝南,莫不是欲使温侯为其火中取栗,进攻袁公路否?”
陈宫的话让吕布也停止了饮酒,面色沉凝下来,看着张辽和陈宫。
张辽用余光观察到了这一切,他放下酒杯,哈哈大笑道:“袁术自得到玉玺后,便不顾其家族世代公卿,一心想着篡位为帝。温侯乃我大汉的将军,曾为陛下除去国贼董卓,陛下从长安脱困后就常感叹若温侯在此,必不会受如此大难,故,才有了今日的这封诏书。而温侯现在又与袁术相邻,若袁术一意孤行,做那逆天之举,温侯难道会坐视不理?”
“哼!我军亦可坚守汝南。”陈宫说。
“哈哈哈!公台,你素来自诩谋略过人,今日怎得如此不智。汝南与庐江和九江相连,温侯又和袁术素有恩怨。试问袁术会放任他的身边有温侯这样强大的意图不明者嘛?”张辽笑道,但是他的笑声和话语中却带着些许嘲讽。
“”陈宫无语了。张辽说的一切他都知道,但却因为和张辽的那点矛盾而心生执**,结果却再度在张辽这里受到了小小的羞辱。
“哈哈哈。文远所言极是。某家感**陛下恩遇,自当为陛下清除心怀不轨者。若袁术真要逆天而行,不牢陛下和曹公出手,某家自会将其料理了。”吕布再度出来打圆场。
“来,大家喝酒!”吕布又举起了酒樽。
“盛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