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回忆。曾经的自己,好像也被人叫做废物吧。
“回答我,你们是不是真的认为自己是废物,是不是真的认为自己永远也比不过人家,是不是真的永远也成不了才?”陈文突然双目圆睁,大声吼道。众人的脑袋垂的更低。
“说!”陈文身体里忽然蹦出一团火焰,燃烧着他的身体,猛烈的火焰在风里不停摇晃。
“我们当然不想做废物,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陈文凛冽霸道的气势压迫在每个人的心头,压迫的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学生们苦苦咬牙坚持着,一些人因为抵不住压力,终于开口辩解。
“没办法?”陈文双阳眯成一条线,一步一步走到说话的男生面前轻声问道。
“恩。”男生才一点头,陈文立刻一巴掌甩了下去,‘啪’,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每个人的耳旁。
“有没有办法?”陈文继续问道。男生涨红着脸,连脖子也红的透顶,看着陈文,嚅了嚅嘴,却不敢再说话。
“有没有办法?”陈文又是一巴掌干了下去,语气严厉,近乎无情。男生的嘴角流下一滴血,却没哼半声,咬着牙坚持着。学生们全部看着陈文两人,泪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转,一种屈辱在心底燃烧。一切的一切都仿佛似曾相识,一切的一切又好像昨日黄花。
‘扑通’陈文突然一脚狠狠的踹在男生的胸口上。男生受着一重击,身体飞出老远,落在地上,一动不动。
“反抗啊!为什么不反抗?是不是每次被人踩在脚下,都只能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呼吸最后一口空气?什么是伤?什么是苦?当你的**被无情的蹂躏,当你的尊严被彻底的践踏,当你的底线被肆意的碰触。你怨吗?你恨吗?你疼吗?”陈文悲伤的声音在空气中缓缓飘荡。
陈文的声音渐渐黯了,痛了,迷失了,苍老了:“曾经有过,愤怒的,狂喜的,不顾一切的,忘乎所以的青年,决不倘佯。他们唱的,就是天籁。他们写的,就是真理。他们信的,就是生命。穿过学校的树林,不仅仅爱情,因为书卷在手里炙热。停留湖边的草坪,不仅仅亲吻,因为热血在心中滚烫。”
十八岁的雨季,如火的青春,隐藏心灵深处的灵魂开始微微颤抖。
陈文没有停下,高昂道:“我们没有过乌云摧城,没有过战祸连绵,没有过兵荒马乱,我们躯壳和平,灵魂只一次青春,青春却荒废在扶摇不定的边缘。故事和梦想,应该反复开放。骄傲和执著,应该竞相生长。有人固守,有人流浪,有人健康,有人疯狂,有人朗诵,有人吟唱。乌衣子弟,一千年前怀愁,着木屐,放江舟,平天下的磨难;如今白衣少年,死在了温床,无剑可出鞘,无眉可飞扬。你们,腐烂。”
他的一颗泪珠,扑棱棱地滚落,众人能看到,那颗泪珠,辉映在晃眼的阳光下,从面颊流淌,仿若绚丽的宝石,绽放耀眼的光芒。
众人都怔于当地,停止了哭泣,停止了流泪,停止了悲伤。
“诗人,太***诗人。”惜雅望着在阳光里熠熠光辉的陈文低声呢喃。
“陈文,代表着悲伤、倔强、不屈与希望的灵魂。”校长室里,洛菲米娜久久凝视无言。
“你们的确是废物,一群自甘堕落不思进取的蠕虫。你们该死,我恨不得用历史的车轮把你们全部碾碎。”陈文愤怒的指着众人大声吼道。
“你们想做废物吗?”陈文走到另一个男生面前问道。
“不不想。”男生犹豫了一下回答道。
“***,你娘把你生出来就是让你用这么小的声音说话的?”陈文又干净利落的甩给他一巴掌,不留情面的讥讽道。
“不想!”男生心中的火焰,好像被彻底点燃,扬起头颅大声喊道。
“你想不想?”陈文一个一个问下去。
“不想!不想!”一向胆怯懦弱的废物们的**终于被陈文燃烧到极端,每个人都声嘶力竭的吼着,泄着长久以来的悲愤与不甘。
陈文笑了,笑的春风满面,笑的阳光黯然失色,笑的斯坦因学院的天空也惭愧的躲进了云层。
一场**澎湃,洋溢青春,轰轰烈烈的人生就此在异界的土地上开始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