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说什么?”宁云舒的脸上一热,想到昨晚在车里的那一吻,心尖发颤。
她怎么喝醉酒后就那么敢?
“你刚才说玩玩而已,是不是真的?”傅墨凡眯着眸子质问。
宁云舒顿了顿,无奈地道:“对待感情,我当然是认真的,但你爸就不同了,他有段失败的婚姻,对婚姻对女人都很抵触……”
“所以这只是你的权宜之计?”傅墨凡突然很懂地道:“宁云舒,你太聪明了,对付老头子确实不能逼的太急。不过你放心,我看他八成是对你有想法,不然也不会对你处处例外。”
宁云舒眼睛一亮,来劲儿了。
“是吗?对我处处例外?从哪儿看出来的?”
“以你耍酒疯做的任意一件事,如果放在别的女人身上,都够死十次八次了。老头子不但没那么对你,还对你照顾有加。”
“怎么个照顾有加?”宁云舒追问,她现在很想知道傅承景对她的态度。
“例如,盯着你腹部上的伤疤看了蛮久。”傅墨凡道。
等了半天,一兜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凉。
一般男人看到女人腹部上有伤疤,肯定会萌生退意吧,毕竟那伤口来源于……
“宁云舒,你以前做过大手术,对不对?”
宁云舒挤出一个微笑,捏了捏傅墨凡的脸颊。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的很吗?”
“可是……”傅墨凡还是想问,这伤疤到底是怎么来的,具体做了什么手术。
“没什么可是的。小凡凡,我很感谢你能支持我,但大人的事,有时候是很复杂的。你爸有你爸的难处,我也有我的过去,我们之间,大概很难……”
宁云舒颓然地咬了咬唇,昨晚,他们肯定没睡在一起。
谁会抱着腹部有伤疤的女人睡觉?
她很想告诉傅承景,伤疤的来源,实际上是生小凡凡的时候留下来的。
那时候她很怕,对第一次生产的畏惧,还有对死亡的惶恐,更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
可她当初答应过师父,只能用宁云舒的身份,让傅承景接受她,这真的很难做到。
傅承景有洁癖,他看到伤疤,很容易就能联系到五年前宁云舒怀过已婚男人的孩子。
他一定是嫌弃她了,才一早不打招呼就去公司了吧?
宁云舒的心情如同坐过山车,大起大落,她现在很想翘班,哪儿也不想去,更不想直面傅承景,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傅墨凡很想插话,说一句,其实老头子看到伤疤的时候,其实挺心疼的。
可宁云舒抱着他,越抱越紧,像是把他当成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贝,他不想说话,破坏此刻的温暖。
盛豪,季千尧刚到总裁办公室,将昨晚连夜准备好的讲话稿放在了办公桌上。
身后突然有脚步快速靠近,季千尧的肩被人拍了一下。
几乎是同时,季千尧拉住那人的手,正准备一个过肩摔,在看到那人的面容时,顿时滞住了。
“云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季千尧眉头一蹙。
“昨晚刚回来,怎么,怕了?怕我一回来,就抢你的位子?”云深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