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将军请求协助作战被拒绝后,颜良军与我军之间,便再无通信了。”
麾下将领如实禀告道。
“呵呵,这个颜良啊,本事不大,胃口倒是不小,他想一个人吃掉长安军,吞掉这份泼天的功劳,也不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能力,得了,长安军久未露面,想必就是被我颜良贤弟穷追猛打,一时间难以脱身吧。”
文丑轻蔑一笑后,作出了他的判断。
“那……”
麾下将领有些迟疑,“将军,若是如此的话,我军还要继续在此地驻扎吗?若让颜良将军全歼了长安军,这功劳可就全是他们的了啊。”
“放一百个心吧,他没这个本事,你以为长安军当真蠢笨如猪吗,真要是连战连败,损兵折将,长安城就在身后,他们不回城固守,反倒要在这野地与我那颜良贤弟决一死战,全他的泼天功劳?可能吗?你信吗?”
文丑万分笃定,直接否定了麾下将领的猜测。
“将军,那我们就这么等下去?”
“等吧,说不定我颜良贤弟费劲心力,将长安军追的没有半点喘息之机,到了那时候,长安军慌不择路逃回长安,意倚城而战,岂不正是我军的大好机会?”
“这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将军果然高明!”
文丑此言一出,麾下将领眼睛顿时一亮。
一番闲聊过后,此事告一段落。
文丑继续打猎,一直到天擦黑,才带着亲兵姗姗回营。
这一行收获颇丰,夜间自然又是篝火晚宴,美酒助兴。
袁绍军兵分两路,其中文丑军兵员多达八万余人,携带粮草辎重无数,本就是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些许吃喝作乐,自然不足为道。
如此又过得数日后。
每日探哨情报回复仍然是未见长安军半分踪影。
渐渐的文丑也坐不住了,心中暗想:莫非颜良当真将长安军尽数歼灭于野地之中,吞下了这块鲜美肥肉?
思来想去难以安定。
文丑开始逐步增加探哨人手,麾下将领夏昭、吕旷、邓升、郭援等领兵出营,一改此前守株待兔的风格,全力收集长安军和颜良军的动向。
如此又过得数日,总算是有了眉目。
“将军,颜良军有消息了!”
邓升风尘仆仆赶入营中,纳头便拜。
“好个颜良贤弟啊,瞒得我好苦啊,快说,颜良军现在何处,近况如何?”
文丑神色不悦道。
此时他已经打定主意。
确定了颜良军所在位置后,也不必顾忌什么两路分兵原则了,先带兵杀入,抢下一份功劳再说!
此等泼天大功,可决不能让颜良那厮一人独占了。
若是如此,他日在袁公面前,他有何颜面自处?
“将军,不好了,出大事了啊!”
邓升抬起头来,已是泣不成声,哽咽道:“将军,颜良将军被长安军害了啊!如今颜良将军的数万兵员,大半被长安军斩杀或招降,余者逃窜各地,末将幸苦数日,才找到了颜良将军的数名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