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当然是真的,难道我迷龙说话不算数吗?”
赌注有些大,听到他们的谈话,训练的一群人立即停了下来,在心里纷纷猜测着,迷龙这是要干啥,如此不公平的对赌,难道他的的脑子被驴给踢了吗?
是的,迷龙的精神看起来有些不正常,似乎得了某种病。
“你过来,你要是再不过来,我就过去削你!”迷龙开始恐吓。
站长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一路上战战兢兢,十几米的距离,让他走出了两万五的距离。
他害怕迷龙耍赖,坚决地摇头:“不赌,我不赌,你要是耍赖怎么办?我又打不过你。”
“你怎么这么怂包呢?”迷龙强迫似的拿出三个骰子和一只碗。“赌,必须赌。今天你不赌,我打断你的腿。”
站长吓得脸上的肥肉一哆嗦。
迷龙拿着碗,在桌面上用力摇晃了几下,盯着站长的眼睛问道:“说,单,还是双?”
站长吓得一脸懵,最后咬了咬牙道:“双……不,单。”
迷龙将碗掀开一条缝,谁也没有看清,到底是单还是双,他就将色子收了起来。
“好啊,你这个瘪犊子玩意,你赢了!这仓库,还有仓库里的东西,都归你了!”
一群人目瞪口呆。
这也行?
迷龙看着院子里的一群人,摊开手道:“输了……都输了,一把全输光了。我现在是一个穷光蛋了,所以……我只能跟着你们一起走了!”
所有人明白过来,原来,这都是迷龙故意输掉的。
迷龙看着站长的怂样,喝道:“赶紧进去关上门,小心我反悔不认账!”
站长惊慌失措地打开了仓库的门,进去后立刻给关上了。
当他进入仓库,准备查看一下胜利果实的时候,一只胳膊却便被一个人给抓住了。
这个人所用的力道非常大。
站长猛然抬起头,发现是一个不太熟悉的人,名字好像叫王飞,是个新来的,听他在上海的朋友说,此人的背景非常不简单。
“别动,仔细听着。”王飞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站长吃痛,急忙点头。
“东西是迷龙的,仓库也是他和他的那些兄弟们的,你一分钱都不能动!”
王飞将藏在袖口里的一把冷冰冰的刺刀抵到了站长的腹部。
站长大吃一惊,从王飞冰冷的眼神中,他能看的出来,此人真的是一个什么都能做出来的狠人。
“在禅达,有一个叫小醉的,我想你应该认识她。你把仓库里的东西换成钱币给她。你也可以从中拿些好处,但别太过分。记住,就说是孟烦了给她的,叫她以后不要在做那种生意了。”
站长的后背渗出一层冷汗,湿透了崭新的军装。
“这次虽然离去,但是禅达,我还是会回来的。我想你应该清楚我的身份。另外,你也别想逃走,我的父亲可是地下世界的大老板,他想要找一个人,而且让其悄无声息地消失,完全可以做到!”
王飞连哄带吓,吓得站长亡魂皆冒,他连忙点头答应。
王飞收起手里的刺刀,回头微微一笑,然后潇洒地离开。
他同情小醉的遭遇,现在能做的,能帮的,也只有这些了,其他的,只有等回来再说了。
今天,出发的命令下达。
终于要上战场了,终于要打仗了。
队伍准备启程,迷龙走向了兄弟们,这时却被何书光伸手拦住了。
“这是咋个意思?”迷龙不解地看着何书光。
“没体检,没登记。”何书光早就想难为一下刺头的迷龙了。
“体检啊?”
迷龙扫视了一下四周,忽然往前走了几步,一抬手把阿译栽的一颗花树给拔了出来。
“戏文中鲁智深倒拔出
垂杨柳,今天我迷龙顺手拔花树!怎么样?这身肌肉算过关了吧?”
“迷龙,你……”阿译心疼地捂着脸,不忍心去看自己亲手栽培的,如今却惨死在迷龙手下的那颗花树。
对于迷龙的强壮身体,张立宪只能点头承认,只不过,他依旧拦着:“你体检过了,但没有登记姓名。”
在众目睽睽之下,迷龙将带在手腕上的四五块手表,一一摘下,塞进何书光的腰带中。
“张迷龙,向长官报到!”
何书光扶了一下眼镜,顺便把刚才因为紧张不由自主打开的枪套给合上,大声道:“入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