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南站起身来,我笑道:“总舵主对国姓爷忠心耿他一时冲动,自残身体,马兄弟,蔡兄弟,方兄弟,烦请你三位持刀守住郑克爽,倘若总舵主要自杀,先把郑克爽的脑袋砍下来罢!”
三人答应一声,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郑克爽身前,齐齐拔出刀来,陈近南凝视着我,叹息道:“枫兄弟,你才智双绝,却害苦了陈某啊”我呵呵笑道:“为了这千万的百姓,说不得只好害总舵主这么一下了。”
吴六奇笑道:“枫副总舵主,你还叫皇上为总舵主吗?”
我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是我的不是了,皇上,请恕草民不敬之罪!”
陈近南苦笑道:“罢了,我陈近南言出如山,既然答应了,便不会反悔,也不会自残,你们放开二公子罢!”
三人立刻快步退下,马超兴笑道:“皇上早些答应,那小子也不会受这么多罪了。”
陈近南叹息一声,伸手解开了郑克爽的穴道,扑通一声跪下,惨然说道:“我身为国姓爷的军师,深受国姓爷的厚恩,怎敢作这样的事情只是为众人所逼迫,竞然弄到了这一步,惋对国姓爷,愧对天地,二公子教我,该如何处置?”
郑克爽爬了起来,还没有说话,黄土堂香主姚必达手按刀柄,怒目瞪视郑克爽,厉声喝道:“朱三太子已死,王爷和大公子都先后病故,我们没有君主,今天一定要立总舵主作天子。看哪个敢不同意?”
郑克爽此时已经落入我们给他布置好的套子,还有什么可说呢?被姚必达一吓,只见他两腿一软,首先跪下给陈近南磕头。
众人都是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些天地会地汉子,大多都不知道什么三跪九叩的礼节。只是跪下磕头,陈近南苦笑道:“罢了,大家都起来吧!”
众人这才纷纷爬了起来,都是一脸的喜色,垂手立在一侧,等候陈近南发号施令。
我呵呵笑道:“皇上,你说咱们这个国号该叫什么呢?”
陈近南沉吟半晌,说:“咱们以兴复汉族为己任,驱除鞑子,不如恢复国号为明罢?”
我摇头道:“不好。明朝已经亡了这么久,清朝康熙皇帝施政又很得民心,明朝朱家子孙荡然无存。你再以明为国号,只怕民心不可用。”
陈近南点头道:“说的有理。那依你之见呢?”
我沉思一会儿,道:“咱们虽然是汉人,以汉人为主,但是还有满蒙回藏等等民族,咱们堂堂中华民族,有容乃大,不如便叫华吧?”
“华?”陈近南低头沉思,点头道:“如此甚好,便立国号为华吧。”
此言一出,巨大的系统提示音响起:
“天地会总舵主、前明郑成功军师陈近南,字永华,在天津黄袍加身,荣登大宝,定国号为华,为华朝开国帝王,尊为华太祖!”
华太祖?这名称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呢?不过这个时候我还哪里会管他这些,笑道:“恭喜皇上,万千之喜啊!还请坐镇龙庭,静待我三军奏凯。”
陈近南突然整个人的脸上露出一种异样的神采,伸出手来,与我的手紧紧相握,道:“一切有劳了枫兄弟了!”
我哈哈一笑,转身道:“天地会众香主听令!”
众香主立刻齐声道:“属下在!”
“命你等各司其职,听候皇上吩咐。”
“得令!”
我大踏步下地堂来,陈近南在背后呼唤道:“枫兄弟,你要去哪里?”
我回头一笑,道:“皇上,我去给你打天下了!”转头过来,快步离去。
陈近南当了皇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事实上,作为一个组织地领袖,武功是次要,目光。判断、公正的处事方式才是最重要,陈近南能够服众,就是因为他除了有很高的武功之外,还具备这一切条件。
但是陈近南也有他的极限,那就是他地封建思想。
以现代人的眼光看,就算对郑王爷忠心,对他儿子客气一点可以了,岂能任他喝指?而且反清复明是公,郑王爷对他的“知遇之恩”是私,又岂能公私混淆?金庸写陈近南,是抱着同情了解的态度,但并不赞成他的封建思想,写陈近南的愚忠,正是点出这样的英雄也有重大缺陷,令人惋惜。
公私不分,是陈近南的致命伤,从现代人的眼光看,这是他地缺陷,但从中国人的观点看,可能不过是社会常规,倒是康熙——又是康熙,真的“明见千里”把公私分得清清楚楚,他跟韦小宝这好朋友大谈为君子道,怎样是“一人奉天下”而不是“天下奉一人”
因为康熙明白公私之道,所以康熙便成功,而台湾郑家便败在他手下。可惜,说是容易,实行起来,康熙少而郑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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