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不上话。
过了半天,他自嘲的笑了笑,“还是云小姐看的明白,既然这样我就告诉你们吧,不过你可得保证,如果我戏院出事,你要让卓景龙帮我。”
云朵点头。
钱老板见状,这才开口说了一件事给他们听。
原来几天前钱老板与一些生意场的朋友出去吃饭,对方身边带了个美女做伴,钱老板一眼就相中了那个美女。
那个美女显然也对他有意,但是在饭桌上两人都不动声色,过后留了联系方式。
钱老板美滋滋的与美女单独约会。
结果约会第二天有人邮寄给他好多他和美女的露骨照片来,说是要向他要五盏宫灯,不然就把这些照片送到他家里去。
钱老板的老婆不是一般人,在结婚前他老婆做的生意比他还大,而且背后家族也都是做生意的,不像其他女人嫁过去后靠男人养。
钱老板偷采野花的事要是让他老婆知道,轻的会打的他半死,重的还会跟他离婚。
钱老板不傻,他知道自己老婆的条件是最适合自己,要是真离了,以后他这戏院就别想再开下去了。
光是他老婆背后的娘家就能把他的生意砸了。
“然后你就把宫灯送人了?”黑皮问。
钱老板满头大汗,羞愧的点了点头。
“啧啧,让你贪心不足。”黑皮教训他,“看看,遭报应了吧。”
云朵:“算了,少说两句吧,他后面还有更倒霉的事呢。”
钱老板:“……”
这是安慰的话吗,是人话吗?
他很想骂人。
但是想到云朵的未婚夫卓景龙,钱老板把话咽了回去。
“敲诈你的人是谁?”云朵问。
“我哪知道。”钱老板一想起这事就怄的要命,“我要是知道他是谁,我直接就给他套个麻袋……”
黑皮点头,“光套麻袋不行,还要先把照片拿回来。”
云朵皱眉,“那人是怎么跟你联系的,你详细和我说说。”
当晚,云朵把钱老板的事说给卓景龙听。
卓景龙那边也让陈军去调查了报社的记者。
“记者并没有见到画家本人。”陈军道,“说是隔着屏风。”
云朵意外:“这么神秘?”
卓景龙沉声道,“既然是要冒充我,当然是不能露脸了。”
陈军继续道,“那名记者并不知道那名画家是假的,他只当对方是真的无面人。”
“无面人”是卓景龙画家身份的笔名。
云朵梳理着已知事件:“那人冒充了你,报上刊登的那些画,是他从钱老板那里搞来的宫灯的灯扇,这人应该相当的了解你。”
陈军点头,“云小姐说的对,这人一定很了解卓总,以及盛世斋的事。”
云朵为钱老板定制的那批宫灯,上面灯扇的画大部分出自卓景龙之手,云朵虽然也画了一部分,但她的画明显不如卓景龙。
懂行的一看就能看出来。
卓景龙神色凝重。
陈军道,“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那人想做什么,他冒了卓总的名,我不相信他只是为了开画展。”
云朵皱眉,嘟嘟囔囔,“也有可能他是为了走你的路,让你无路可走?”
卓景龙:“……”
陈军:“……”
小兔子的思路貌似和正常人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