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礼,礼数周到不说,还特别的记着别人的情分,真是个好孩子……”
“觉非行事,一向恩怨分明……”陆小凤也只能随口附和着打着哈哈,就像当初阎铁珊救了她,即使还有伤在身,为了救下阎铁珊,她也毫不犹豫的扬剑站在了西门吹雪的面前。
“那姑娘的名字是叫做觉非呀!”花夫人有些欣喜道:“觉今是而昨非,是个好名字!”
陆小凤低咳了一声,故意小声解释道:“觉非的名字,大抵是出自‘行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年非’之意。”
花夫人断然道:“反正是个好名字,不过,人比名字更好!”
“伯母说的是……”渐渐觉察出哪里不对的陆小凤,刚刚打岔没打过去之后,心中更觉不妙,已经有些不敢再往下接话了。
一直在旁边当壁画的花老爷子终于捋了捋胡子,笑呵呵的开口道:“小凤啊,我听说,七童在杭州的时候,和叶家那姑娘的交情也不错?”
陆小凤道:“觉非其实并不长住杭州的,她店里的生意,也都是交给伙计打理……”
对于陆小凤的辩白,花家二老直接当做没听见,两位长辈俱是笑吟吟的盯着他,给陆小凤带来了莫大的压力。
花夫人又轻轻的叹了口气,有些感叹道:“七童除了你们这些朋友,鲜少和别人交往了,我看他和觉非那姑娘的关系就挺好的。”
陆小凤已经被逼得快要哭出来了,最后挣扎着喃喃道:“七童心性善良,便是百花楼的邻居,没有人不觉得他好的。”
花夫人根本就不接陆小凤的话茬,最后,索性直接单刀直入的开口道:“伯母听说,觉非那姑娘也是自己一人吧?小凤啊,她一个姑娘家,虽然武功好,一个人住也没什么。但是,等到过年的时候,别人家都热热闹闹的,她自己一个人,也会觉得冷落……”
略微停顿了一下,花夫人最后拍板钉钉的说道:“要不,你就先悄悄的帮伯母问问人家姑娘的意思?”
陆小凤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绿了,心道,除夕夜的时候,觉非分明不是自己一个人的!
--虽然有西门吹雪那么冷冰冰的一个人陪着在天泽楼前的台阶上吹了整整一夜的冷风,也不可能热闹到哪里去……
难怪今年花夫人肯网开一面的放过他,没揪着自己不放的念叨成亲的事情,这分明是盯上了叶觉非了!只可惜花夫人和人家不熟,双方虽然有些人情来往,但是毕竟不像陆小凤那么亲近。
花夫人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儿子花满楼了。想到花满楼和陆小凤一样,同样至今未曾成亲,难得见他和叶觉非有些交情,心觉小儿子婚事有望的花夫人早就心里长草,连带着花老爷子也被夫人撺掇的有些动了心思。
只可惜,既然今年叶觉非已经派人送了年礼,本人估计是不会再亲自过来了,也难怪殷殷心切的花家二老按捺不住了……
花家的院子,本就布置得极为细致巧妙,视野景观疏朗,花木扶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