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惊宴满脑子想的都是盛羡刚刚搂了她腰,她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他的话,转头看了他一眼:“啊?”
盛羡视线停在她红扑扑的耳朵上:“耳朵都气红了。”
陆惊宴怔了两秒,回过味来。
她今天脸红了好几次。
不是被孙阿姨问发烧了,就是被秘书问是不是暖风吹到了,现在还多了一样生气气的。
是她平时太没脸没皮了,不配脸红还是咋样。
陆惊宴木着一张脸,沉默了会儿,小声问:“是不是很疼?”
她声音很轻,扭扭捏捏的,盛羡起先还以为幻听了。
陆惊宴抿了下唇,声音依旧很小:“你再忍忍,快到了。”
“嗯。”盛羡看着窗外,大概估测了下,小学生八成已经超速了,他心突然软了下,语气也跟着软了下来:“已经不怎么疼了,你慢慢开。”
陆惊宴嘴里哦着,车速倒是没怎么降下来。
这条路上没什么车辆,哪怕被拍,也是拍他的车。
盛羡动了动唇,收住到嘴边“别超速”这话,随她了。
陆惊宴带盛羡去的一家私人医院,接诊盛羡的是她的家庭医生。
流了那么多血,看着挺吓人的,但实际上伤的并不怎么严重,不过在伤口的最深处那块还是被缝了两针。
为了预防感染和发炎,家庭医生提醒盛羡别沾水,勤换药。
陆惊宴看着盛羡被包扎起来的手,皱了皱眉,对着家庭医生说:“那你从明天开始去给他换药。”
“好,那等会儿把地址告诉”
家庭医生话还没说完,盛羡就出声打断了他:“不用。”
陆惊宴看向盛羡:“为什么不用?”
“没那么严重,我能搞得定。”他从来不是什么金贵的人,这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伤,犯不着这么兴师动众。
陆惊宴没说话。
盛羡知道小学生执拗的很,语气放软了一些:“真的能搞得定。”
陆惊宴还是没松口的迹象。
家庭医生站在一旁,摸不清到底是用自己给换药还是不用。
就在他正准备再跟陆惊宴确定一遍,陆惊宴对着盛羡点了下头:“好吧,听你的。”
说着,她转头看向家庭医生:“你教我怎么换药和包扎。”
刚盛羡拒绝的挺干脆的,家庭医生以为他还会拒绝,没想到盛羡只是看了陆惊宴一眼,竟没说话。
家庭医生对着陆惊宴的手做了一遍示范。
其实这并没有多难,上学的时候大家出去郊游学校有教过一些简单的包扎,以防万一受了伤可以简单自救。
但陆惊宴就是怕自己遗忘了哪个步骤,拿着手机录了个视频。
盛羡静静地站在一旁。
病房很大,除了家庭医生清晰地话语声,没了别的动静。
女孩垂着头听得认真,偶尔会问句重点。
他离他们有点远,他们说话声音不大,他听得断断续续。
他要是认真听,完全可以听清楚,只是他这会儿思绪有点飘,飘到最后,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把她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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