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自己也吃了两碗,但做的有点多,锅里还剩下不少。
容肆又去盛了一碗,许深浓怕他撑着,没让他吃。
“我一个大男人,吃两碗面就撑着了?”容肆笑了笑,“在部队训练的时候,我能连吃四碗。”
“你现在又没训练,而且你胃刚好一些,吃撑了又要难受。”许深浓道:“不过一碗面,剩下就剩下了。”
“可这是你做的。”容肆把碗收了起来,“我放冰箱,明早再吃。”
许深浓说:“面条过夜就坨了,就不好吃了,我明天给你做新的吧。”
“不要浪费,况且这是你第一次为我做饭。”
许深浓没再多说,她起身去了厨房收拾。
没一会,容肆也跟了过来,站在她身边,把她洗好的碗筷放到消毒柜又把灶台擦了一遍。
两人默默干着手里的话,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有一点尴尬,但却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温馨与默契,不知不觉的,就让人觉的满足。
收拾完,容肆去了浴室洗澡。
他出来的时候穿了一件很宽松的白色睡衣,头发微湿,额前有刘海落下,夜里明亮的灯光映照着他清俊明朗的面容,他看起来温柔了很多。
许深浓选了一个电影播放,她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他。
容肆擦着头发走过来,坐在了她的身边。
“要吃水果吗?”容肆问她。
许深浓转头看他,“吃撑了,不想吃。”她的视线下滑,落在了他的胸口。
容肆注意到她的眼神,他轻咳一声,站起身,“我去换件衣服。”
许深浓把他拉了回来,一手去扯他胸前的衣服。
容肆:“……”
“这是要做什么?”问是这样问,却没有丝毫的恼意,只有一点窘迫,脸也不自觉的有点发烫。
她不会是想……
许深浓已经迅速扯下了他的睡衣,他胸前大片的肌肤都露了出来,上半身几乎全裸。
容肆:“……”
这是来真的?
他心头狂跳,呼吸似乎都在这一刻骤停。
许深浓却一直盯着他的胸口看,那里有一道深褐色的伤疤,有一指长,看起来有些狰狞。
她伸出手,在他的伤疤上来回抚摸,“疼吗?”
容肆浑身颤栗,她的手指微凉细滑,似乎带有一股魔力,所过之处激荡起一股微痒的酥麻。
“阿九……”
他情不自禁的唤了她一声。
“疼不疼?”许深浓的手指停在他的胸口处,容肆微微喘息着,墨色的眸子里翻滚着浓的化不开的情欲。
“不疼。”
“怎么弄的?”她又问。
“有一次出任务,被敌人伤到了。”
“是吗?”许深浓神色波澜不惊,眼眸里却划过一丝痛色,“每天一碗心头血,你竟然还能活着,也真的是个奇迹。”
容肆神色一怔,继而大惊失色,“阿九……”
“值得吗?”许深浓追问。
容肆微微发白,眸间满是慌乱,“阿九,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