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众人,只见沈月忽的踩空了台阶从最高处滚落下来,而她劫持的琳琅被赵牧及时带离。
祭祀的高台距离地面还有一定的距离,沈月摔得七荤八素,头破血流,可现在却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扶她。
“罪有应得”,
赵牧如此说道。
不知为何,一直躺在地上的沈月听到这句话却忽然有了反应,她混着嘴里血丝笑了起来,那般癫狂模样,渗人心慌。
洛佩慈离她最近,脚下不由升起一股寒意,他怯怯往后退了两步,却撞到了身后的江淼,两人虽互相不对付,但在这种时候也只是对视了一眼,识相地没有开口。
“赵牧,你就这般厌恶我,厌恶到想要我去死的地步吗?”
沈月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惊慌的眼神变得平静,变得无所畏惧。
赵牧冷眼看着他,没有回答,他处事虽狠厉无情了些,但对人从来都是冷冷淡淡的,他只想找到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其他人怎样与他何干?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了这位大小姐的喜欢,非要死缠烂打要嫁给自己,他讨厌这种贴上来的牵绊,难不成你喜欢别人,别人就一定要喜欢你,不喜欢你就是犯了什么罪过不成?就算他是土匪,也从没想过要做这样霸道的交易。
沈月骄纵惯了,也有自己的骄傲和小心思,赵牧也从没想过大庭广众揭她的痛处,可他知道要是再由着她胡来,再由着她撒野发疯,她就彻底没救了。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沈月现在已经无可救药了。
“赵牧哥哥,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相见?”
沈月似是在回忆什么,她看着赵牧,眼神中带着些期许。
赵牧之所以上这个寨子,也不过是因为这个寨子乃是山中阴气最重的地方,也是练就尸傀的最佳地带,那时的他心中只有仇恨,又怎会注意一个不起眼的女人。
沈月眼中的期许慢慢黯淡下去,她脸上掩不住的自嘲,但还是接着说道:“很多很多年之前了,那时的我才九岁,哦,不对,应该是七八岁,我自小没见过娘亲,阿爹也不管我,我就自己在山里野着玩,我不小心踩了野猎的陷阱,那时候我身边没有一个人,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是你出现了,是你救了我,还给我包扎了伤口”。
她从未见过这样温柔的人,就是这样一个人带她走出困境,可惜的是,之后很多年,她都没有在后山等到他。
琳琅被赵牧护在身后,他听完这话稍稍偏头,令他惊讶的是赵牧的眼角竟然有些许湿润,待他想仔细探究之时,赵牧又恢复了那个冷淡的模样。
“想必你是认错人了”,
赵牧顿了顿,又道:“我从来没来过这座山”。
沈月听到这话的时候耳朵里一下子轰鸣了:“你,你说什么?”
赵牧叹了口气,尽管同情,但还是接着说道:“我说,我之前从来没来过这座山,更不会救了受困的你”。
“这不可能,玉佩,你腰间的玉佩,你当时就是带着这枚玉佩,我不可能记错的!”
沈月有些急了。
赵牧闻言看了看腰间的羊脂白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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