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门口那些人似乎起了口角,一群人迅速站成了三派,大有要干一架的架势。
“这几日皇上病重,凤印都交给洛公子了,而且就连故意杀人的洛佩慈前几日也都被放出来了,这事还能有假嘛!”
旁人反问:“傅相能放过他?”
答:“不放过又能怎么样?”
又一人凑上来:“是啊是啊,我还在京街口看见洛佩慈了,听说还是无罪释放的,现在是洛家独大,傅相和樊将军这几日堵在御书房,要求见皇上,都被洛公子堵了回去,啧啧,这是不是就叫挟天子以令诸侯啊~”
这话说的酸溜溜的,且挑拨之意十足,明显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只是刚讨论到重点,又立马被人打断:“胡说八道,他一个男妃还能捅了天了不成,皇上不过是小病几日,让他洛书言执掌凤印也不过是处理后宫事宜,这前朝的事哪由他作乱”。
“可你也忘了洛书言之前可是探花郎,若不是皇上......”
这是皇城的禁忌,即使现在远离玄京,大家谈及到这话话题也只是适可而止,祸从口出,他们也不傻。
这个话题暂且撂下,而且今天到的重点也不在于此。
“今日赵牧把我们大家聚集在此,还不知道耍什么花招,我说他在这山头里也不知道整日搞些什么东西,一声不响这么久,突然放个信,竟说要娶洛公子,简直......”
另一人见他说不上来,当即接道:“井底之蛙,狂妄自大,不自量力”,
顿了顿,又道:“闲得蛋疼!”
“噗,哈哈哈哈,说得对,说得对,就是闲得蛋疼”。
这玄京明争暗斗打得不可开交,他赵牧远在离皇城十万八千里的乌连,就算是想掺和一脚,也得有权有势,人在皇城不是?你在这穷乡僻壤的山沟沟瞎嚷嚷有个屁用!
“嘘嘘嘘,来了,来了,别吵吵了”。
今天赵牧大婚,他难得一改往日的素衣黑袍换上了喜庆的锦衣红袍,这玉饰华服款式虽简单低调,但赵牧的气场摆在那里,无论多低调的衣服,都能被他穿出一种张扬的狂意姿态。
赵牧点步飞身跃上高台,喜服衣角随之翻飞,只见他单手负于身后,步伐沉稳,走到栏杆前,俯视着下面的人,清了清嗓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非常感谢各位英雄能在百忙之中抽出宝贵的时间来参加我赵牧的婚礼”。
下面几乎鸦雀无声。
紧接着就见赵牧无奈耸肩道:“各位能来参加我的婚礼,我赵牧深感荣幸,不过,你们也看到了,清风寨场地有限,容不下这么多人”。
此话未落,便有人接起:“赵牧你这是什么意思,耍我们吗!”
赵牧摆摆手:“这位英雄可别乱说话,我赵牧一个小小土匪,怎么可能有这个胆子”。
“那你广发请帖,又将我们堵在门口,这又是什么意思!”
赵牧:“哎,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动怒了可就不吉利了”。
众人看他态度敷衍,脸上纷纷显露出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