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觉得新奇,也跟着跪下,过了一会,却并未发现有什么好玩的,像是没找到糖的孩子般抬头委屈地望着谢子居。
“过来”。
古笙瞧身旁这乌压压一片都似木头人一般,一动不动,也没人跟他玩,就失了兴趣,讪讪跑回冰山美人身边。
谢子居摇摇头,为防止古笙再到处乱跑,只好牵着他进殿。
“参见皇上”。
殿内,襄狐一脸疲惫地靠在椅子上,而洛书言也跪在不远处。
“有事?”
襄狐捏了捏眉心,缓缓睁眼,刚才在殿外一番吵闹,他便已知晓二人前来,只是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情去管一些琐事。
古笙摇摇头,偏过头却见冰山美人点头,索性又跟着重新点了一遍。
“何事?”
襄狐半晌没听到谢子居回话,叹了口气,知晓他的性子也就不再过问。
“既然不急,那就等朕处理完这里的事再说”。
谢子居闻言拉着古笙退到一旁。
古笙偷偷打量在场的人,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小黄人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一屋子的人都要听他说话,而且冰山美人好像也很怕他,他都偷偷挠了美人好多下,美人都不理自己。
“荣嫔驾到~”
古笙听到这奇怪的嗓音,只觉有人在心口挠似的,痒痒的,难受的紧,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却又被冰山美人瞪地乖乖站好。
“臣妾参见皇上”,
还未进殿,先是传来一声百转柔情的请安。
襄狐瞥了一眼这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叹了口气道,
“你把清风弄哪去了?”
傅荣闻言惊讶抬头,精致的小脸上布满了不知所措,
“回皇上的话,臣妾自被降为荣嫔之后,就日日在瑶华宫面壁思过,甚至连宫门都未踏出过一步,又怎会见到长生殿的奴才”。
襄狐凝眸厌视,若不是洛书言坚持要见这个女人,他都不想让她在自己的视线里多待一秒钟,
“清风失踪两天,你敢说这与你毫无关系?”
傅荣抬起轻纱薄袖,试了试眼角的泪,一番矫揉做作后,委屈道,
“臣妾好歹为后宫嫔妃,怎会因为一些小事与这低贱的奴才计较,要打要罚也是臣妾一句话的事,又何须藏着掖着”。
襄狐暗笑,其实他很多时候都在想,傅清平那个算计半生的老狐狸为什么会教出如此蠢的女儿,没有他身上半点老谋深算的影子,更不比她傅博温哥哥有八斗之才,成一方温润美名。
可偏生了个如此嚣张跋扈,作死人不偿命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