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不肯走,脸颊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胸膛。
隔着男人的衬衫,女孩听到胸腔里男人心脏的跳动。因为常年健身的缘故,他心跳得比常人更缓慢,更平稳。她把耳朵贴在上面,就好像人把自己贴在广袤无垠的大地上,天生有一种无限的安全感。
她要确定他在这里。
要确定他刚刚打她只是出于吃醋、惩罚和情.趣。
“去洗澡。”男人又催促了一遍。实在是她窝在他怀里,紧紧地贴着他,很容易让他冲动。
他胸腔发痛,口干舌燥,想抽一支烟来纾缓这种燥意。
但他还是强行将这股抽烟的欲望给压下去了。他想尽量避开她再抽烟。她这小女孩子,摄入太多的二手烟,不好。
“我晚点再去嘛。”周萱不肯走,伸手扯了扯男人的衣领,差点儿没将那条方格领带扯得更紧。
男人正了正自己的领带,喉结因她一阵拉扯而发紧,不由得用手指去松了松。他无奈地看着她。
他算是发现了,这小女孩子,就是会蹬鼻子上脸。仗着他宠她,他要是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和她说什么,她听得心不在焉。但是拿出点强硬的态度来,稍稍板一下脸子,她就乖得不行。
总而言之,她吃硬不吃软。
“再不去,信不信我去给你洗。”男人故意板着脸道。
要帮她洗吗?不要不要。女孩这下不愿意了。这下再也不能在梁津的膝头赖下去了。要是真赖下去,估计他真的会说到做到,那样她的脸皮也不用要了。
想到这里,她不情愿地从他膝盖上溜了下去。
女孩对着浴室里的全身镜,撅着臀照了一会。那里嫩红的一片,似乎是刚才被打的。
她自己试着打了两下。轻轻地拍上去,肉乎乎,软弹弹,貌似手感还不错。
所以他喜欢的是手感吗?
第60章婚礼
周萱第二天起床时,男人已经不在床上了。
她洗漱好吃完早餐,就听徐正阶的安排去了化妆室。
珐琅琉璃银镜前,胡桃木制成的梳妆台上,摆着一整套银梳。女孩穿着法式宫廷长裙坐在银镜前,一头乌发散着披到脑后,化妆室拿起一只银梳,将她柔软的、微蜷的乌发梳順。
女孩朝菱形雕花彩窗看去。此时正时清晨,窗外鸟儿啾鸣。晨雾里,策展人员正布置婚礼场地的鲜花。原本还光秃秃的花架上,插上了从哥伦比亚空运过来的鲜花,它们仍保持着枝头上最鲜妍的模样。
“周小姐,您的先生对您这场婚礼十分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