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又是几日,已闲得生霉了,师傅还是不让逛街玩耍,我不依,便吵着要回太守府。本想这样总不至于也不行,却不料师傅竟一口否定,说什么也不让我出了这相府。
好!你这是人生禁锢,侵犯未成年!我,我要告御状!我要,要投诉!气呼呼的拍掉师傅手里的书,我跺着脚嚷嚷道。
好坚儿,是为师不好,等到端午,师傅便带坚儿出门玩耍!环住我的腰,师傅好脾气的赔不是。
可惜我这几日实在是憋疯了,不理视师傅的低姿态,偏要出门不可。扔东西,跺脚,飚眼泪,河东狮吼,能用的全用上。直到天色微明,实在是发泄够了,人也乏得不行,才迷迷糊糊被抱上床,睡了去。
再一睁眼,太阳已升的老干。顶着2枚新鲜的黑眼圈,我爬上相府最大的那颗柳树,看着墙外车水马龙的街道,人来人往的闹市,再看看相府一夜之间变多的警卫,心里老不是滋味。并不希望师傅把自己当做收藏品,也不想当个受宠的玩物。师傅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我恐怕提着鞋坐着小白云也赶不上。但是,我也是跟师傅一样的人,一样2个眼睛一张口,一样有尊严有追求。
无奈的长长叹息一声,我眼尖的瞟道侧门有几人正将一箱箱的东西往府里送。正寻思这些劳么子是什么,就看见有有人跌倒,满箱的大红绸缎扑了一地。急急慌,众人赶过去收拾,毛爷爷左顾右盼的惊恐样看得我心里一乐。联想到近日府里都忙忙碌碌,连平日最疼爱我的毛爷爷也没空理我,眼珠一转,小脸一红,难不成?
矮油,其实师傅完全没必要这样的嘛!人家的要求又不高,月色,玫瑰,琴声,誓言,钻戒,半跪,就这样就OK啦!不是早告诉他了吗?哦,不会是师傅找不到钻戒,就想给人家来个先礼后兵吧?讨厌!起码让人家有个准备嘛,口风那么紧,就不怕人家会拒绝吗?
我捂着羞红的脸,满眼桃心的猜测。又想想,还是找个人确定自己的想法才好,怎么的,也得有个同盟吧,话说人家还没准备定情信物呢!
压住心头的激动,冲向雅欢的房间。小丫头正红着眼给我纳鞋底,哎,都跟她说多少遍别做这个了,会得颈椎病的。哎呀,还挂着眼泪呢,得是小两口吵架了?不行,等会要好好修理修理小言,这雅欢跟我情同手足,小样儿,敢欺负她就要付出代价!
见我进来,赶忙抹掉眼泪,笑道:主子今天又要代表正义消灭谁呢?雅欢以为我又要在府里惩恶扬善,替天行道。
哎,看吧,好好的小丫鬟硬被我带成了小魔女。都是寂寞惹的祸,老天您要罚就罚师傅这个让小男子寂寞成灾的极品祸水!
清了清嗓子,我单手敲着桌子,不急不缓的开口道:雅欢啊,主子平时待你如何?
主子待雅欢如亲人,事事都不忘雅欢!说着,小丫头还激动的洒了2滴泪。
既然是亲人,这么大的事,你就瞒着我?故意抬高声调道。
主子,您,您在说什么呢?雅欢,没有事情瞒着您。低下头,雅欢小声回答。
哼,亏得主子我对你多好的,还想着帮你修理小言呢!你就跟师傅站一边?我心里有些吃味,酸酸的道:尚书爷脸白哈,你就这么爱胳膊肘往外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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