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盖了红盖头,嫁给我的。”
苏弥瞧着石屿那有些大胆的样子,倒是也笑了出来,干脆就着二人的姿势,将石屿拉倒自己胸前,二人紧贴在一起,低下头在石屿耳边轻道:
“那夫君你看到我被欺负也不想表示表示么?”
末了还舔了一下石屿小巧的耳廓。
石屿身子一抖,看着苏弥一副厚脸皮的样子,干脆伸手抱住他,把身子的重量都扑在苏弥的身上,两人倒在草坪上。
石屿抱住苏弥的头,下巴搁在苏弥的头顶,伸手抓了抓苏弥的头发:
“那抱着你睡觉可以么。”
苏弥的头正窝在石屿的脖颈处。石屿身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香味,但就如同那便利店一般,带着些被阳光晒过陈旧木头的味道,说不出的好闻。
想来也折腾了大半宿,这山间温度又刚刚好,于是苏弥把耳朵露了出来,任石屿揉捏,伸手将那被弄湿的外袍用法术烘干后搭在了石屿身上。
一手圈着石屿的腰,闭上眼:
“睡会吧。”
“嗯。”石屿的额头抵在苏弥的头发间,手上还捏着那耳朵,打了个哈欠。
久违的相拥而眠,分外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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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日石屿醒来时,天已是大亮,他整个身子都被苏弥揽在了怀里,甚至连苏弥的尾巴都圈在他的脚裸上。
“醒了?”苏弥打了个哈欠,坐起身子。
“嗯。”
“这山上有一种果子别的地方没有,”苏弥站起身,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肩膀,“从这边往下走一点就到了。”
“尾巴毛……”石屿想着昨日白鹿什么都没说就走了,想来是不愿意的。
“反正还要再呆两日,”苏弥将石屿也拉起来,“总有办法的。”
石屿点点头,跟着苏弥沿着一条小路走了下去。昨夜只是可见远处春花秋叶之境,到了白天细细看去,才发现这山间当真是四季之景共存。
甚于还有梅树片片,虽无落雪,但那一棵棵梅花树下覆了一层白沙,远远看去时和冬梅落雪并无二差。
而所有景色融合到一起毫无违和之感,只有一眼观四季的惊叹。
这山间的景致简直像是精心布置过一般,即便是最漂亮的园林都比不上这里的百分之一。
就在石屿新奇于这山间之景时,忽然看到不远处似是有一老妇人正在垫着脚有些费力地够着树枝上的果子。
石屿碰了碰苏弥,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