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的意思就是在怪我帮倒忙,我就不该来,地里的老黄牛干活了还讨得两口饭吃,我却只得到一句怪罪。搞半天是怕承担后果,回头我就签一份免责声明,摔了残了死了都跟你没关系,你不用怕无法向我哥交代。”
相比之下,周砚均的情绪稳定很多,每句话都听不出情绪,低沉而稳重:“游星,不要曲解我的用意。”
“说我无理取闹是吧,好,我不说话可以吗!”
“........”
二人相差两岁,周砚均却完全不懂她的脑回路,每句话都让他觉得两人差辈分。
此时沉默更为妥当。
他站起身,“行了,你先休息会儿,我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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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摘紧锣密鼓进行,终于在落日十分结束。
李宥雨忙完后到咖啡馆找她,“你好点了吗?”
游星扭过头看是她,点点头,起身迎她坐李宥雨一坐下就夸游星比她想象的能吃苦,她听得羞愧,连连否认。
两人闲聊两句后游星问她何时回去,欲搭她的车一起县里。
李宥雨说暂时不回,要去同采摘的咖农家中吃席,这是每年的惯例。
她来了这些天,未去过风平村,对于乡下吃席很陌生,就和李宥雨一同去了风平村。
村子很小,距离咖啡种植园五公里外的国道向左拐进乡道,乡道是很平坦的水泥路,比起山上的泥泞路,简直天上地下。
李宥雨解释道:“原先回村的路很烂,每次下雨,泥泞打滑,好些村民的三轮车都在这翻车过。周总回乡发展后,第一件事就是自掏腰包修路。”
游星发现华点:“你也是风平村的?”
李宥雨目不斜视紧盯着路况,“是啊,要不是周总带着我,我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漂泊。”
李宥雨和她说了诸多周砚均的付出,在路过一所学校时,她示意游星看过去:“看到没,足足五层的大教学楼,又新又宽敞。”
“这学校也是周砚均捐的?”
“那倒没有,教学楼是周总捐的。之前的教学楼是砖瓦房,使用年限超过三十年,早成了危楼。”
“他图什么?”在游星的世界里,大部分人的行为或想法是有所图才会付出行动,趋利避害是她所见过的大部分人的特性。当然也有热衷于做慈善的商人,但不过每次行动前会联系记者,又或者在她的认知里,是坏事做多了想赎罪。
而周砚均什么都不图,以自己的前途为赌注来带领大家一起发展,这是所谓的大爱吗?
她似懂非懂。
在李宥雨的世界里,见惯了周砚均这般,游星的问题问倒她,“他.....应该什么都不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