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喜欢热闹的西宫鹤影,织田作之助和他不是很熟悉,但总是看过几场他的魔术表演的。家里的几个孩子也都很喜欢魔术师这种有些万千灯光下的职业,在电视机上反复地看着录像,一点也不腻。
他又一次意识到了生命的沉重,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是压在身上的一片海,他也许得用一辈子来把它填满。
饭后,织田作之助习惯性地端了宠物的粮食去喂。
他很快发现鸽子们数量不对,没有了西宫鹤影,这些鸽子再也不用充当魔术助理了——也许少了的那几只是去追求自由了吧。
他这样期望着。
下午,太宰治同织田作一起出了门,两人都要去文学社处理些事情,只有西宫月昳留在家——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太宰治勉强相信他的精神状态还可以。
西宫月昳第一次觉得无所事事,往常他虽然经常躺着摆烂,但意识总是分出去同时操控好几个马甲,并没有歇息过。这样真正的休息时间反而几乎没有。
有点太无聊了。但要他主动找点事情做,却是万万不肯的。
西宫月昳躺在沙发上放空了一会儿,抱着凉羽泽最后收集来的书,随意翻到某一页,盯着上面的泛黄的纸张发呆。
白猫跳上沙发,压在他的大腿上舔毛,他习惯了,时不时就伸手撸一把。
整个房间安静到只有挂钟在滴答滴答响。
直到下午二三点,太阳最猛烈的时候,门铃忽然响了。
西宫月昳从沙发上爬起来,拎走了猫,把有些发麻的大腿拍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谁回来。”虽说如此,他心里是有些预测的。
一个看起来很适合夏天的人站在门口。
西宫月昳琢磨着,如果他自己去晒十几次日光浴,说不定也能变成这种肤色,嘴上说着另外的话:“安室君,这样热的天气,你不打一把伞吗?”
安室透的额头上有点细密的汗水,这种天气,汗水一出来就被蒸发了。他看起来有些踌躇,犹豫了几秒才说:“你得跟我走。”
“为什么?”
安室透凝视他:“原本我并不想把这件事告诉你……但琴酒可能要过来了。”
“我正想着他什么时候过来呢。”西宫月昳叹气。
预感到了。
“你知道他要来?”安室透先是讶异,又下定决心,有些冒犯地抓住西宫月昳的手腕,“我知道你是青木的朋友……琴酒、琴酒可能对青木伶下手了。”
安室透不免想起他和青木伶很久之前的聊天,想到这个人给他的一些东西、说过的话,当他看见青木伶倒在琴酒边上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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