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枪口上送。
实在是让人想起一些不太妙的事情。
他想。太宰治的自毁欲可能永远存在着,只是之前被压制地很好。
“织田作,我们只是在友好谈话哦。”太宰治头也不回,“我很想知道他们的胆量呢。”
织田作非常不赞同这种试胆方法。真要试胆量的话,难道不是应该把人绑在木桩子上,站在二十米之外用枪射击耳畔,看谁能够坚持住吗?
他看着现在的场景,有点犹豫要不要把在场所有人都给敲晕了,把他们强行隔开——袭击异能特务科算袭警吗?
“太宰君。”好在第二道非常不赞同的声音出现了,西宫月昳站在楼梯拐角处,怀里抱着一只心宽体胖的白猫,“你在做什么?”
太宰治:……
他肉眼可见地生出了一股心虚。
“月月,你不是在发烧吗?怎么下来了……”
“被吵醒了。这些……也许是异能特务科的成员?你们又在我家里做什么?”他语气疲惫,“别告诉我,举着的枪里面装着的是鲜花和彩旗,我不接受如此恶意的玩笑。”
搅和气氛的人太多,举枪的人也冷静下来,慢慢把枪收了回去。可能是看自己的几个同事都不出声,他清了清嗓子,在愤怒和后怕的两股情绪下开口:“西宫月昳,我们怀疑你的哥哥西宫鹤影泄露了重要情报,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噢。”可能是因为发烧把什么神经也给烧掉了,西宫月昳面无表情的,甚至懒得多分一点眼神给这位路人。他把太宰治上下扫视了一遍,确认这个作死猫猫刚才没有受伤。
他无视得太明显,也许只有这种被病痛折磨到懒得伪装的适合,才会流露出和太宰治如出一辙的高傲。
等到把这几个人晾了二三十秒,他才想起周边似乎还存放着那么一批没处理的垃圾,轻飘飘地给了一个视线。
“泄露情报。”他抱着猫,挺缓慢地走过来,“有证据么?”
“请我配合调查,原来这样的态度就是请吗?唉,毕竟我只是一个可怜的、还在高二的学生,又才失去了家里唯一的主心骨,拿捏起来一定很容易吧。那么我能看看‘请’我去调查的相关手续文件吗?我胆小,看不到相关的程序,总是有些不够安心。”
“抱歉,相关文件涉及机密。”
“噢,那就是拿不出来。”西宫月昳漠然,问太宰治,“太宰君,这几位是异能特务科的人吗?”
那站着的几人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多此一问。
太宰治明白了意思,歪了歪脑袋,用困惑的语气说:“我也不知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