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多替杂家言语几句好话,单是说话、建议而已,纵是日后不受宠了,圣上又能给他治什么罪。”
刘喜摇头说道。
对于朝局的局势,刘喜早就了然于胸,在江彬之前还有一个钱宁,那钱宁不受宠之后,也活着甚是潇洒。
所以只要江彬不影响国本,便会安然无事,不会波及到与他结党之人。
刘喜满心的算盘,只要能博得江彬的欢心,日后便有机会超越曹正淳。
“哎!那江彬好歹也是个宗师修为的高手,竟这般……”
徐锦微微叹口气道,心中很难理解。
“其实很好理解,权势!就像是你我这般,谁愿意有着现在的身份,无非是为了权势而已!”
刘喜眼睛中一抹阴翳之色闪过。
为了权势,很多人都是无所不用其极,不止是那江彬,他们同样如此,为了自己的目的,纵是牺牲自己的身体又算得了什么。
徐锦望着眼前的刘喜,心头不由的一股寒意升起,刘喜说的没错,他也同样可以为了权势毫不犹豫的杀死自己。
东厂的三位厂公均是如此,无论是所谓的情义、还是运用的手段,只不过都是为了权势而已。
而徐锦还在思索之际,却发现前方站着一男一女。
正是林昊与江玉燕。
林昊已经等候刘喜多时,见刘喜一众人赶来,却是一脸平静之色。
“倒是活着透彻,只是你和那刘瑾相差甚远!”
林昊冷声说道。
刘瑾大权在手期间,但却做出降赋税,整顿盐法,清理盐课,建立官员考察制度,打击官员和贪污腐败等等诸多改革。
更是建立内厂,执法严明,有效的钳制了东厂、西厂的权力。
不过,刘瑾是利用权势来干事,而如今的东厂却是利用权势为所欲为。
“林昊!”
刘喜死死盯着林昊,眼前的年轻人可是坏了他很多的好事,更是导致他被邀月打成重伤,险些失去性命。
如今,又用言语来贬低自己的人格。
这等仇怨,自是不死不休。
“哼!那刘瑾只是有些头脑,武功却只是宗师之境!”
刘喜冷哼道,对于自己不如刘瑾之言很不服气。
“哈哈!人家刘瑾区区宗师之境,便能权倾朝野,而你一个大宗师,如今也不过是个东厂三督公,尚且不说你被魏忠贤和曹正淳压着,如果刘瑾不死,你们东厂不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林昊笑道,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
他自己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竟然还说出如此大言不惭。
“你……小子,我还没找你算账,竟敢还在我面前放肆!”
刘喜脸色当即变的万分难看,三督主一直都是他的痛处,饶是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向前爬一步。
那一度闭关、神秘莫测的魏忠贤暂且不说,二督主曹正淳可是把他压着死死的。
而当初的东厂、西厂也确是难以翻身。
“哈哈,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林昊笑道。
讽刺的笑容却让刘喜无法反驳。
“竟敢侮辱我东厂,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徐锦按捺不住,怒火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