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阿丑本来已是饱了,后来还喝了两碗汤。夜色临下,快安寝了,阿丑下腹涨得痛了,憋得慌。可现在王爷已躺好了,房门也关着,他不好出去。但是要他对着夜壶,在王爷跟前小解,他不自在。
“还不上床来,愣着做什么?”床里传来低沉的嗓音,阿丑磨蹭着到了床边,可就是不上床去。
床里的人见他一直站着,撩了床帐,勾了双唇,笑道;“是怎的了?”
“王爷先歇着罢!我………小解了就来。”阿丑说完就转身,这一转身就被床边的人擒住了手腕,“屋里有夜壶,本王何时不许你用了?”
阿丑没话说了,那幽暗的眸子就这么逼迫着他,只叫他面都红了。
阿丑没去拿夜壶,殷子湮倒下床来了,拿了夜壶来,也不等阿丑解开腰带。他自己就先动手了,扯开了阿丑的腰带,冰凉的手指摸进去,握了灼热的长物,细细摩挲了。才将它掏出来,对着夜壶口,放了一点进去,随后小声道:“本王伺候你,可舒心了?”
阿丑这时窘迫地只想逃开王爷,无奈这人的手臂揽了他的腰身,身子也贴得近。另一只手拿着夜壶,就等着他小解了。
“有谁得过本王这般伺候?你还不愿了?”殷子湮凑近阿丑,炽热的气息就在他耳背,耳背湿滑舔过,阿丑只感到身子一颤,下面那活儿一抖,水流而下。夜壶里的声响清晰无比,阿丑闭着眼,不想见了王爷的面。
“这玩意儿不错,粗长适中,色泽也漂亮…………”殷子湮正捏着阿丑的身下的东西玩着,指尖抚过浅色的细肉,像是没想要放开。
“王爷!”阿丑按住他的手,拿出了舒坦过的东西,转了身,用巾子擦拭干净,再系好腰带,才回过身来面对殷子湮。
“这身子得好生补补,本王不会再折腾你了。”殷子湮淡淡笑着,搂过阿丑的身子,亲了亲阿丑的面。
阿丑的东西方才在王爷手里,小解过后,舒坦多了。可王爷一直摸着,就要抬头了,不是阿丑今日不想寻欢,只是王爷今日面色不太好,怕是忧愁之事,还是莫放纵了为好。
“明日本王会让人给你炖汤,本王若不在,你也记得喝了它。”阿丑的身子是消瘦了些,摸着也好,可不想阿丑被他折腾得如此。
阿丑上了床,好好爬着,身上传来凉意,阿丑晓得是王爷在为他抹药。身子安分得紧,就是心理总想着王爷的面色。
“今日也别穿衣了。”那只手掌滑动着,流连不走,阿丑明白王爷是想摸他了,也没再穿亵衣,王爷环抱着他,他也伸手搂住了王爷。
“日后本王回来晚了不需到外头等,就在府中等着就可。”殷子湮侧着身,面对着阿丑,手放在阿丑的腰背上,来回抚摸着。话语间不时亲着阿丑的嘴唇,只是没深入,要是深入了今夜可又要折腾阿丑了。
“王爷…………可是有难事烦忧?”阿丑
看着殷子湮冷玉一般的面,冰白细腻,肤色光泽。摸上去定是柔腻的,想着想着阿丑就伸手去了,摸着摸着,手游到王爷的下巴,这弧度是美好的,触感也是美好的。
阿丑不禁靠过去,嘴唇印了白肤上,轻啃着那光洁的下巴。嘴里吸着皮肉,脖颈的肉最嫩,就像白白的豆腐,阿丑不是头一次尝,所以清楚得很。
“本王念着你的身子,不想弄你,你倒弄起本王来了。”殷子湮仰着头,也任由阿丑放肆,他知阿丑喜欢这样,也就一刻放肆,下一刻就安分了。
果真也是如此,阿丑亲够了,低了头来,安分得很。
“王爷今日可遇着什么事了?”王爷早晨出府,下午下回来,是到何处去了?阿丑也是担忧着,不然不敢这般问话。
“本王今日进宫,遇着太子…………”
“太子殿下为难王爷了?”阿丑一心急,抓了王爷的手腕,手劲颇大,捏得那白色的肤都红了。
“何人能为难本王?”殷子湮轻笑一声,拉开阿丑的手,亲了亲他的眼眸,言声道:“太子在你眼中是怎样的?”
太子?太子是当朝的储君,自是尊贵无比。就是………就是阴狠了些………手段也不太好。
阿丑说得小声,殷子湮也听得清楚,只轻轻笑了,“在你眼中太子是这般,本王又是何样的?”
“王爷待人宽厚…………待人是好的…………”
“只是如此?”殷子湮挑着眉眼,双唇扬起,泛着微笑。
阿丑凝望着王爷,见那华丽的美眸里闪着耀光,见那容色美得极致,那鲜艳的唇色亮泽润红。这样的王爷是美的,这样的王爷定是许多人都倾慕的,这样的王爷可是他能藏在心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