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想趁着宪王出征不在京中、且司琅林瑾瑶夫妻感情不深的时候拉拢司瑁就直说呀,竟还拐弯抹角想要司瑁自己主动送上门?
再联想到司珏与司瑁同在兵部衙门的时候,司瑁时而回来抱怨司珏的种种自以为是“礼贤下士”的做作姿态,林瑾宁便不由得感觉更好笑了。
前世林瑾宁嫁入知远侯府,入耳之言俱是四皇子司珏的种种优点,故而曾经她还对五皇子登基之事微微诧异过,可如今再看,父皇果然没选错人!
就这澧王司珏,也不知是不是被环贵妃给养歪了,还是自觉他的母妃已等同副后,他自己的太子之位便是唾手可得了?居然连个样子都不愿意做,就指望能得到别人的支持?
就这一点上,司珏差司琅实在太远,明明两人同是皇子,司珏比之司琅还要更受宠一线……
想到此处,林瑾宁心里却不由狠狠一跳。
不知为何,她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捧杀”二字。
林瑾宁不敢再想下去,但无论如何,他们和澧王府保持距离是只有好处的。
这样一想,林瑾宁也就没了和闵巷榆继续虚与委蛇的心思,便干脆学着当初闵巷榆在上门拜访时敷衍她的话反着敷衍道:“这是我们爷与四弟兄弟之间的事,我作为一个内宅妇人,实在也不好多说什么的。”
“你!”闵巷榆怒目而视。
“姐姐!”
恰好这时林瑾瑶也到了御花园,甫一抬眼就看见闵巷榆瞪着林瑾宁的样子,当即就气不打一处来,立时便一边往两人那里走一边赶紧出声道。
而原本站在不远处、却时时关注着林瑾宁的司瑁见林瑾瑶过去了,也轻轻松了口气。
无论如何,澧王府与宪王府的对立已是被放到了台面上,不用顾及什么,因此有林瑾瑶上去帮忙,他也就不用担心娘子会因为忍让而不小心吃亏了。
“姐姐,你怎么在这里站着呢,姐夫呢?”上下打量着,看林瑾宁并没有受什么伤或者委屈的样子,林瑾瑶这才又转过来皮笑肉不笑的对着闵巷榆道:“这不是四嫂嘛,对了四嫂,上回你送我的镯子我太喜欢了,最近总戴着,可一下子不小心就给磕坏了,还请四嫂不要责怪。”
说着,林瑾瑶又隐晦的挑衅的望了闵巷榆一眼,将闵巷榆气的不行。
不过很快,念及司琅在战场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没命了,闵巷榆立时又幸灾乐祸了起来,只挂着一脸“我不与你这可悲之人计较”的表情,仿若居高临下一般冷冷的看了林瑾宁与林瑾瑶一眼,方才转身走了。
“神经病!”对于闵巷榆莫名其妙、不知从何而来而来的优越感,林瑾瑶不由得暗骂一声,又翻了个白眼。
“瑶儿,不许骂人。”林瑾宁假嗔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倒是对林瑾瑶的表现很满意的样子。
“嘿嘿,”林瑾瑶知道姐姐并不是真的责怪自己,也就随意含糊过去,又望着闵巷榆远去的背影撇撇嘴道:“姐姐你是不知道,上回我去澧王府拜访的时候,这位好四嫂居然就给了我一支镯子,而且成色也不怎么样,看起来还没有大嫂给的头面料子好,真是小气……早知道我就少给一点上门礼了。”
不比林瑾瑶只是满脸的愤愤不平,闻言,林瑾宁的神色倒是忽而冷了下来。
这恐怕不只是小气吧。
盛隆送礼,尤其是首饰之类的礼,向来都是一对儿一对儿的送,因为嫌单个的稍显单薄。而那单送的首饰,向来只有男女之间定情之物,但那在制作之时,也是成双成对做的。
要说那单制的镯子簪子也不是没有,但从来都是自用或者赏下人,最多平民之人买回去用着,可却没听说过哪个大户人家拿这个来当见面礼的,还是妯娌之间。
故而,闵巷榆敢这样正大光明的送那一支镯子,想必不仅仅只是羞辱林瑾瑶是“下人”的意思,更多的……再看林瑾瑶满口念叨的居然是什么“同是镯子,姐姐给一匣子,她才给一个”这样的话,林瑾宁心里不由得涌上来一股浓浓的无力感。
傻丫头,人家是在正大光明的咒你夫君有去无回啊你知道吗!
自知对于这一方面林瑾瑶已经没救了,林瑾宁也没办法,只暗暗叹一口气,道:“行了,别纠结这些了,总之你以后离澧王府的人远一些就是。再有,如今你府中就你一个主子,若实在无聊,除了来寻我,你也可以替四弟去沁母妃身边孝敬。”
“啊?哦……”见林瑾宁一脸坚决,原本诧异的林瑾瑶也只好咽下了到嘴边的不乐意,不情不愿的应下了。
“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