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所为早就习惯,转身又将针剂收起来,去处理仪器的事情。
乌怀雁的目光倒是一直停在自己的表皮,仪实没细看也没看出来,他的表皮有一层极薄透明的生物服,乌怀雁口鼻中还是干净的含氧度好的空气,就像是在穹顶里一样。乌怀雁转身进了实验室,单月正在扫描记录鳞片的参数。
乌怀雁从一侧拿了把手术刀,对单月道:“给我拿一个低温的储存盒。”
乌怀雁将手臂上的生物体刮下来一部分放入储存盒中,看一眼单月还在忙鳞片,自己悄声不响将储存盒放在冷柜中去。
如果能被研究出来,可以救多少联合区的军人啊!
不知道能不能保存下来,乌怀雁心存侥幸的但愿着。
等弄好都该休息了,单乐也来汇报数据传输完毕,乌怀雁再看过一眼行程图,计算完每台飞机的装载后,心里暗骂付寒星那家伙算的精细,面上仍旧笑嘻嘻对队员点头。
将今天的日志输入完毕,主机舱里就剩乌怀雁一个人。
乌怀雁将通讯接通,手指在台面上不断轻点,接入的等待标志不停旋转,乌怀雁的手也不停的点,嘟——一声接通,乌怀雁手指停下。
三维屏幕上出现一张稍显苍白瘦削的脸颊,是白半安。
白半安的母亲是布鲁斯家族的人,他的脸带了几分混血的迷惑感,头发是浅棕的,很久都没有时间去理发店剪短,便扎了起来,中长发显得五官轮廓更柔和。乌怀雁对着屏幕笑,对面的青年微蹙起眉头,表情不耐烦,实时投影的影像中,白半安的手不断动作着,应当是在解析刚回传的数据。
乌怀雁声音低:“有点疑惑,想和你探讨一下。”
白半安手不断在命令机上键入,看乌怀雁一眼,说:“你今天太鲁莽了。”
乌怀雁垂目:“今天s级生物体体征进入不可控阶段了吧?”
白半安的手一滞,叹口气:“推测的对。”
乌怀雁:“你处理吧,我们明天往回飞,喷气式的主机会先到,带着鳞片。”
白半安眉头稍解,点了点头。
乌怀雁看白半安的眼下青黑,说:“你该休息了,不然接下来的日子持续头晕脑胀会熬得垮掉。”
白半安长叹口气,将手从键盘上撤销,捏眉心,不得不承认:“你说的对。”
乌怀雁唇角轻挑:“我向来是对的。”
“行吧,行吧,你说想和我探讨什么,队长?”人离开屏幕前,乌怀雁听到瓷器碰撞的声音和水声,等白半安再坐回来,手里果然拿了个杯子,他吹吹面上的蒸气,呷了口热水。
乌怀雁认真想了想,直视白半安:“你说,临渊到底有没有完成人工智能的科研?”
“啊?”白半安思绪彻底松下来,显得有些恍惚,“这个课题上课的时候,老师做过明确的分析,以临渊的留下的资料,结论是,很难。”
“那临渊为什么封锁基地,而相家想突破进去暗中操作?”乌怀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