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一天没见,我都不知承受了多少相思之苦啊。”
聂辰故作心痛地走上前。
“相思?就是不知道你心中相思的都是谁啊。”
可楚清月的声音却是极为冰寒。
聂辰忽然感觉到不对劲,凝神细看。
只见楚清月那绝美的面容上带着一丝甜甜的笑意。
只是,这抹笑意,却仿佛夹杂着令人心中发寒的寒意,竟是有那么一丝可怕。
“卧槽,什么情况!”
回想起堂堂从霜圣使刚才捂着屁股,哭着出去的画面,聂辰忽然感觉心中一颤。
轻咳两声,极为尴尬的劝道:
“清月,你可别相信别人的谗言啊,很多事情,可是耳听为虚,眼见才为实啊。”
“是吗,那能麻烦你解释一下你在幽冥宗的女朋友,还有和从霜圣使之间的亲密关系吗?”
楚清月的声音明显轻灵动听,极为悦耳。
可听在耳中,聂辰却感觉到那么一丝丝恐怖。
“老婆,你听我狡辩,啊不,听我解释……”
……
……
半个时辰后,聂辰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裳。
绝对不是干那种事情凌乱的!
……总之,经历了一番感天动地,并且慷慨陈词的辩解之后,他总算是勉勉强强洗清了嫌疑。
可望着自己身后那足有三人合抱却被硬生生一剑斩断的柱子,聂辰仍是感觉自己心有余悸。
毕竟自己的三条腿,可是没有一条比这柱子粗的。
这要是挨上一剑,恐怕就彻底废了。
楚清月似乎仍有些余怒未消:“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相信我吧。
我今天和从霜圣使刚认识,路上根本就没说过几句话。
至于门内那个师妹,也只不过是我教导过她一些修行之法而已。”
聂辰只得信誓旦旦的解释。
“好吧。”
楚清月这才轻叹了口气,收起手中闪烁着寒芒的剑。
“老婆你终于消气了!理解万岁!”
聂辰兴奋赞扬道。
“咳,是我有些草率了。”
楚清月稍有不太好意思的偏过头。
毕竟,昨天晚上放纸鸢,并且当着众多修士面公主抱的景象还历历在目。
聂辰笑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老婆你真棒。”
“咳,你说什么呢。”
聂辰:“夸自家老婆天经地义,有什么不行的。”
楚清月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连忙试图转移话题:
“你先去叫从霜进来吧,我还有话跟她说。”
“好嘞老婆。”
不多时,沈从霜重新回到了寝宫当中,稍显的有些兴奋:
“女帝,您原谅我了!”
楚清月微微点头:“嗯,刚才是本帝做得稍有些草率,念你认错及时,罪行就可以免去了。”
“太好了!”
沈从霜极为激动,但忽然她目光稍有些疑惑:
“女帝,你怎么脸红了呀?”
“脸红?”
楚清月轻触脸蛋,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被聂辰那一口口老婆叫得脸颊有些发红。
“女帝您难道是发烧了?”
沈从霜有些惊愕:“不对,您已经化鼎之境,邪毒不侵,绝对不可能发烧。
那女帝您难道是发……”
“转过去。”
楚清月嘴角却带着一丝可怕的微笑。
“女帝,我,我再也不瞎猜了。”
沈从霜瞬间哭丧着脸。
“转过去。”
可女帝的威严却是不可置疑。
“啪,啪,啪。”
寝宫中,接连传出呜咽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