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奇,你如今已经洗刷了冤屈,就不该再和一个男人混在一起。“一位看来颇为威严的老者严厉地对连麒说道。
“这是我的私事,叔公就不用费心了。还是开门见山吧,叔公叫我回来有什么事。”连麒道。
“这是你家,我是你的长辈,你这是什么态度。出去一趟,连礼仪都忘了吗。”老者不满。
“我提醒叔公,我已经和连家断绝关系了。”连麒道。
老者皱眉,“当时有误会,将你逐出家门是不对。但现在事情已经说清楚,你还要怎样才肯回来?"
“我还要怎样?这话说的好笑。我们既然已经断绝关系,各自桥归桥路归路,各走一边,谁也干扰不到谁,这不是很好吗。我不想回连家,也没什么要求。不要把莫须有的猜测往我身上压,你们已经压过一回了,现在是想要来压第二回吗。”连麒道。
“放肆,你怎么说话!“连衡怒指。
“我就这样说话,我提醒你们一句,我和你们连家没有关系,就好比陌生人,我是什么态度要怎么说话,你们管得着吗,多大脸。”连麒道。
“放肆,简直太放肆了!连奇,你看看你现在,牙尖嘴利,一点也不尊重人,还有一点点麒麟之姿的样子吗!“有长辈喝道。
“我的尊重,是给配的起我尊重的人,而不是给一帮子对我被诬陷要么袖手旁观要么胡乱指责,眼见我被逐出家门也一声不吭的人的。”连麒也提声。
这些人,枉费连奇平日里对他们尊重有加,濡慕有加,但却在事发时一个个冷眼旁观不说还不分青红皂白的怒斥指责,现在有什么资格还想贏得别人的尊重。
“连奇!“一开始说话的老者怒敲了下手中的拐杖,“你现在是一点余地都不想给自己留了?!”
“余地,那是什么东西。”连麒嘲讽道,“怎么,你们现在出了什么问题对我这一个双儿也百般挽留了。是连衡让你们来说动的?连衡如今膝下无男丁继承家业,担心他的家主之位保不住了吧。
“你住口!”连衡愤怒的大喝,“再说一句,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不懂尊老的东西!"
“那也要你有本事。还有,你只要敢动我一下,我立刻就把你告上城主府,如今我可不是你连家的人,不是你连衡说处置就能处置的,怎么样,想清楚了吗,想清楚就动手吧。”连麒道。
“你!“连衡被气得差点背过去起,高高举起了手就准备打连麒一个耳光。
今天亲眼见到连毅被处斩,连衡已经非常憋屈了,再被连麒这么继而连三的刺激,哪里还压得住满腔怒火。
“哼。“一声冷哼响起,如震天钟声,在在场所有人的脑海中响起,震得他们脚下一个踉跄。
而连衡不仅被震得头昏眼花,更是被定在原地,一动也动不了。
“放肆。”楚搴淡淡道,声音不轻不重,却足具威压,犹如当头棒喝,在众人头上狠敲了一下。
所有人回过神后,看着连麒身边威仪不凡器宇轩昂的楚搴,都骇住了。
他们刚才的注意力都在连麒身上,而连麒身边的楚搴则因为楚搴刻意降低存在感而忽略了,现在正视楚搴的存在后,一时间都惊惧于对方的气势,不知当前是什么情况。
“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管我们的家事。”连衡一动不能动,知道是眼前这个男人对他做了什么他才会这样,心里既怕又恼怒,咬牙问道。
“连奇是我夫人,你们连家既已和他断绝关系,就无权再指责他,更不该当着我的面想对他动手。”楚搴道,他说话的语气平静,但却让众人有种面对高山大海似的压迫感,让人后背直流冷汗。
连衡的背后也是,不敢再出声。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一开始说话的那个族老站了出来,“不知小友是何身份。”
“即便是你们乾国皇帝也无权得知的身份,你不必多问。如果你们来找连麒只是为了指责,那么我们也该告辞了。”楚搴淡淡道。
说完,楚搴牵着连麒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