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天秤座的转折

卡罗德问“小七小姐，亚瑟.羽一先生，经常这样闭目独思吗？”

    我说“是的，卡罗德警官，一般这种情况，我都不敢打扰他，你可以说说，你现在的看法。”

    卡罗德说“我认为，我相信，亚瑟.羽一先生的结论。”

    “这只吸血鬼，肯定也是血肉之躯，尽管这种种现象，都超出了自然界，且和犯罪，扯不上关系。”

    “但我警探的直觉，还能告诉我，它在借用吸血鬼的名声，残忍的杀人。”

    我说“或许我的朋友，一直都坚信，这个看法。”

    卡罗德接着说“从奥拉瓦被袭击来看，这只吸血鬼，还躲在这附近，所以我让警员，两三个结伴，在附近搜索。”

    “虽然它看似神秘，但刚才的枪声，还是吓跑了它。”

    我问“你认为它是在惩罚，华克.比拉尔一族吗？”

    他点燃一根板烟说道“不明确，小七女士，如果它不是神明，是人类的话，那么他就有了动机。”

    “我的办案经验告诉我，它的动机和怨念有关系，还是和华克.比拉尔一族，密切联系，你看他的好友，也被残忍杀害。”

    “他的管家，没有我们出手，也差点惨遭死亡，这都是眼前，能够分析出来的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说“确实和你说的一样，可它到底有什么怨念呢？”

    卡罗德使劲摇了摇头说“这谁能说的清呢？不是怨念，又有谁能这么无情，我们也不相信，它是神明。”

    “我现在只希望，我的救命稻草，亚瑟.羽一先生，能做出新的判断，好让我知道，如何行动，不然我这警探生涯，怕是要结束了。”

    “总探长严重关心，这件离破事情的进展，我还不能给出点意见，你都能想到，我办公室的座椅上，是不是要来上帝来坐。”

    他说完，祈求的眼睛，盯着平静下来的奥拉瓦。

    他问“你给我说说，华克.比拉尔一世的有关情况，最好和这吸血鬼有关的线索，尽管我一度不愿相信，但我还想当个优秀的警探。”

    奥拉瓦明白的说道“警官，我担任他的管家，是在他来彼洛吉镇，住在我家的时候，那时镇上也就三两个小茅房。”

    “我听到他嘴里的蓝图，感到了新鲜和敬佩，我从没想过，彼洛吉镇还能有辉煌的时刻，我早早决定，离开那荒凉之地，别投生路。”

    “他和我对坐在木桌前，他那欧罗巴人种里，特有的豪情，充满了魅力，他皮肤一半白，一半黑，让我认为他可能是混血儿。”

    “我承认有被他领导者，一般的气质所吸引，决定担任他的管家。”

    “要不是那晚，吸血鬼的拜访，一切该多么美好。”

    “我记不得她具体，是什么时间到来，只清楚主人日复一日的改变。”

    “眼看我心里的领袖，一步一步的堕落到，疯狂的边缘，我万分焦急，但也不敢违抗命令。”

    “我虽不敢，靠近那间卧室，但我闲暇之余，也会站在庭院，望上几眼。”

    “无论白天和黑夜，窗户后的白色窗帘，都是紧闭，甚至深夜时分，都没有打开过。”

    “偶尔能看见，主人披着斗篷，在院子里徘徊，我想前去问候，他老远就警惕的离开。”

    “你们可以想想，我的热心和忠心，怎么能忍受这般折磨，可我也只能无奈，放在心底。”

    “我也从没想过，主人好友的友好拜访，会发生意想不到的悲剧，引发了一只吸血鬼的诞生。”

    “可直到现在，也没人做出合理的解释，我的主人和那只吸血鬼，究竟有了什么诅咒，迫害他一族，都不能平息。”

    “它到底是人，还是神明，也让我困惑到，精神失常，今天来这儿，本想悼念，以求这诅咒能得到宽恕。”

    “谁知，连我都是它的目标，我请求保护！警官，我申请离开，艾思贝大陆——”

    奥拉瓦还滔滔不绝的说明，他的看法，话还没说完，客厅外又惊慌失措的跑进了两个警员。

    他们其中一人大喊道“警官！不好了！又有人死亡了！”

    卡罗德听完，身子先愣了一下，才瞪眼说道“带路！”

    我还能听到，他跑出去时，嘴里不停叫囔，而客厅里餐桌周围的仆人，虽一直安静听着我们说话。

    但听到又有人死亡，他们浑身颤抖的，相拥在一起，其中有人手里，还拿着十字架的雕刻，嘴里纷纷哀怨和祈祷。

    我的朋友几乎也没有犹豫，听到叫喊后，停止了思考，紧跟其后的跑了出去。

    我也只能跟在他后面，我跑出去时，余光还看见，坐立不安的奥拉瓦，额头又流出了冷汗。

    我边跑边好心说着“你留在这里，我们马上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