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推测,当初她应该是真的中了迷药,被大姑母送来的了?不如试她一试。
“说起来……”他悠悠的道:“你这模样,的确挺讨男人喜欢的。”伸出修长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滑过,“反正你都要死了,不如……,临死之前服侍本王一遭罢。”
长孙曦恍若未闻。
殷少昊倾身贴了过去,呼吸拍打在她的脖颈间,问道:“你喜欢什么花样?是……”说了许多下流不堪的话,然后捏住她的耳珠,揉了揉,“这样……,喜欢吗?”语气轻佻无比的笑了,“是要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长孙曦猛地抬手,想要狠狠的扇他一个耳光!
殷少昊反应敏捷无比,一把捏住了她,勃然大怒道:“你还反了?!”此时此刻,各种能对女人用的手段,都已用尽,耐心也同样耗尽了。将她狠狠一扯,拉到屋子中央站好,转头朝外面喝道:“来人!赶紧滚几个进来!”
两个太监屁滚尿流跑了进来。
殷少昊恶声道:“给本王看好了她!不准吃饭!不准喝水!不准睡觉!不准如厕!”不信,就收拾不了她了。
两个太监吓得浑身哆嗦,“是,奴才遵命。”
“她若自尽,本王就把你们挫骨扬灰!”殷少昊甩下一句狠话,摔门而去。
两个太监一直瞪大眼睛盯着,不敢稍有疏忽。
长孙曦面色平静的站着,不言语,也没有任何一丝想要自尽的意思。呵呵,楚王这是神经病犯了吧?气得不杀自己,改折磨自己了?行啊,不就站着吗?那就站好了。
拖延下去,或许……,太子妃会找到自己呢?
他改主意了,自己也改主意了。
为何要这么老老实实的受死?当初能把那狼心狗肺的继父推下山崖,为何不能杀了楚王?俗话说得好,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他是天潢贵胄的皇子,是玉器,自己不过是碎瓦片,就算同归于尽也不吃亏。
只要活下去,机会……,将来总会有的。
呵呵,他几次三番的要置自己于死地,现如今又这样折磨自己,----真是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剥下他一身完完整整的狼皮,然后再把他剁成肉酱喂狗!
呸,只怕狗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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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汾国长公主府一片气氛低迷。
太子妃哭得一双眼睛通红通红的,抽泣道:“都怪我……,都怪我。当时、当时光顾着躲那些火星,又乱乱的,就忘了拉着灵犀的手。灵犀还叫我当心,替我挡着头,怕我的头发被火星子燎了。”她自责愧疚无比,“我却、却连她丢了都没发现……”
越说,越是哭得泣不成声。
汾国长公主在旁边听她哭了半日,实在心烦的很,恼道:“哭什么?你爹不是已经带着人去找了吗?看你哭得就跟如丧考妣似的。”语气带出几分怨怼,“只怕将来我死了,都不会哭得这么伤心呢。”
太子妃像是生怕激怒了母亲,忍住哭声,肩膀一抖一抖的无声抽泣。
----说不尽的可怜兮兮。
汾国长公主看在眼里更加恼火,干脆一甩袖子,领着赵嬷嬷出了内室。到了外厅,仍旧愤愤不已,“真是的!养个孤女,倒是养出一个祖宗来了。”
赵嬷嬷不好劝,只道:“长公主你消消气……”
正说着,就听宫女通传道:“驸马爷回来了。”
庭院门口,进来一个身穿深蓝团纹长袍的中年男子,身后跟着几个小太监,正是汾国驸马许玠。他面容清雅白净,身材修长,因为从小养尊处优、生活优渥,看起来好像三十出头的样子,通身一派儒雅气息。
只是此刻,眉头紧皱看起来颇为焦躁。
太子妃提着海棠撒花裙跑了出来,急声问道:“找到灵犀了吗?”
许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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