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沈二直接把人给狠狠压在墙壁上,云长风此时衬衫已经成了半透明的了,湿哒哒地贴.合在身上,勾勒出优美极致的身形曲线,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自然极了,不偏不倚,云长风的肤色本来就是偏那种象牙白,此刻和湿了的衬衣相互映衬,直让人想狠狠地侵.犯一番,穿了比不穿更诱.惑。
沈二的唇停留在云长风的脖颈处,把他的喉结含.在嘴里,轻轻地用舌头舔,然后用牙齿来回啃.咬,最后许是腻歪了,在脖颈处留下个极为深刻的吻痕,宣告着自己的所有物。
唇移到云长风的锁骨处,沈二用牙齿轻轻地在上面摩擦,和着雨水不断舔.咬,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痕。
然后找到了锁骨上有咬痕的那一处,沈二看了好一会儿,才从喉咙里发出轻快的笑声,就在那处,然后再次狠狠地咬了一口,仿佛要把那块肉都给咬下来的力道,云长风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沈二你!”
还没骂出个完整的句子,沈二的手就已经解开了云长风的皮带扣,拉下裤链,手伸.进裤子里,云长风一惊,拦住沈二的手。
沈二动作一滞,抬起眼看云长风,突然勾起个讽刺的笑容,漂亮的如同刃上流光,像手术刀,极薄,极冷,极具杀伤力,反射着寒凛凛的冷光。
“做都做过了,装什么装,他妈的吃亏的又不是你!”
云长风抿唇,道:“不管如何,我还是会结婚的,我未来的二哥。”
“呵。”沈二露出笑来,笑容里簇生着毒,声音狠历而威胁:“你要是敢联姻,我就敢毁了你,你信吗?”
这是沈二第二次说这句话,云长风知道,他是认真的。
云长风这一晃神间,沈二的手就已经伸到了他的裤.裆里,但他没动,似乎就只是带着威胁意味而使云长风不再动弹,另一只手解开对方湿漉漉的衬衫,细碎的吻划过锁骨,胸.膛,腰身,小.腹……
接下来的发展完全不出云长风的预料,在这个巷道里,不顾随时来人的危险——
和上次在灵堂里一样放.纵。
尖叫,鲜血,迷乱,疯狂——
承受的人难以自制地用双手抓住身上的人,手指狠狠地陷进肉.里,远处的影像随着对方的动作一晃一晃落在视网膜里,有点模糊,有点浪.荡——他在适应了一开始的疼痛之后,张扬地裂开了嘴唇勾起个又妖娆又讥诮的笑容,末了,放.浪地叫着,愉快地接受着不属于自己身体的那一部分。
“哈……”
每一下,疼痛里伴随着欢愉,呻.吟.声夹杂在雨声里显得朦朦胧胧,似近似远。
雨水落进沈二的眼里,有点像眼泪。
雨下了一整晚,谁也不知道这里曾发生过怎样的荒.诞与迷乱。
“少爷,我可以同你说个事吗?”阿蛮一大早就站在云长风房间门口,将身子靠在房门上,朝着还趴在床上的自家少爷说道。
隔着一扇门,声音并不大,云长风还是听到了阿蛮扭扭捏捏的声音,昨天和沈二简直就是胡闹,淋了那么久雨,云长风现在脑袋迷迷糊糊的,只想睡觉,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咳嗽声。
阿蛮在外一听急了,把自己的事瞬间就忘了个干净,“少爷你感冒了?我现在就去给你熬药……”
云长风翻了个身,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关了正放着钢琴曲的留声机,阻止道:“没事的,有什么事你说吧。”
阿蛮一愣,慢慢靠在门上,声音低低说道:“……少爷,我想上前线。”